38.人事

异，“你怎么了？你现在就在家里钻研《毕暖暖盛宴》就好，其他不用理会。”

    “没有代言找我么？薯片，饮料，或者手机之类的，广告铺的全国人民都知道的那种。”穆清扬急切地问道。

    莫离摇摇头，“你知道，他们现在都是找流量，连酱油都是找流量。”

    穆清扬双手抹了一把脸，又道：“你眼光好，你帮我看看啥综艺一定会火，把我弄过去。”

    莫离这才相信穆清扬肯定出啥问题了，严肃地道：“清扬，我们说好了的，不接常驻综艺。用作品打开市场，用作品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穆清扬才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道：“首映那天，岚岚哭了！”穆清扬有点颓废地看着莫离，继续说道：“那天，没什么记者采访我，被岚岚看到了。她心疼我，就哭了！虽然当时，我就安慰她说我会发展地越来越好。但是这几天总控制不住想起她为我哭的样子，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心急。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控制不住。”

    莫离明白了，穆清扬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然后钻了牛角尖。一直以来，莫离都对穆清扬都很放心，因为穆清扬总是表现出一副思想成熟、内心强大的样子，但现在这样一副为情所困而像无头苍蝇乱撞的样子才让莫离意识到穆清扬也只是一个才二十一岁的小伙子。

    莫离只得给穆清扬摆清事实，“你现在这样的地位，根本接不到好的电影角色。好的商业片主角是给有人气又有演技的演员的，配角是给流量演员的，你去最多五番甚至七番八番；至于好的文艺片，也不会找你做主角，除了张鹏临导演其他大导演拍艺术片也只会用有演技的成名演员，但你现在演文艺片的配角不是浪费时间么？所以，这条路根本行不通。你现在根本不能杀入电影圈。即使勉强杀入，也只能拍小众电影。”莫离没说的是，凭借他的能力，他能为穆清扬接到还未成名但很有潜力的导演拍的艺术片主角，但这条路稳定性不足、风险极大，更不适合告知给此时的穆清扬。上一世，穆清扬作掉的那个导致两人分道扬镳的男主角就是此类型的。

    “拍电视剧获得人气后再杀入电影圈才是一条康庄大道。那时，你才能接到更有分量的角色，成为主流电影圈的一份子。还有，如果接常驻综艺，你拍电视剧就很可能会轧戏。所以，你到底急啥？”

    穆清扬还是有点惊惶：“我急啥？……我怕《春山笑》是我的巅峰。我怕我再也逾越不过去。”墨岚岚的眼泪也让他再次回想起了上一世长达几年的无能为力和困苦挣扎。此时，稍稍有些脆弱的穆清扬不可避免地被前世的阴霾影响到了。

    听到这句话，莫离也只能叹气道：“尽人事，听天命。”也许，我们在看一个英雄人物的传记时会开上帝视角，会想这个人有这样那样的性格、这样那样的优势，他获得成功、实现理想不是必然的么！但当我们自己追逐梦想时，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心思摇摆、摆脱不了自我怀疑。谁也不能肯定未来一定会怎么样，能做的只有“尽人事”而已。

    莫离没办法，只有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墨岚岚。把墨岚岚叫到公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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