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这种人,报仇一定要报爽了才行。”
报仇.......那一杯水.......
“啊!”她一声尖叫,迅速地蹿出了门。
......
楼下,白隽正在和父母聊天,就见白蕖从楼上下来,穿着湖蓝色的毛衣和灰色的裤子,一副安静知性的模样。
她坐在白隽身边,频频的看向楼梯。
“怎么就一个人下来了?”白隽问她。
“霍毅找你。”白蕖扯了扯他的袖子。
白爸爸没听见兄妹俩的谈话,笑着问白蕖:“霍毅呢?他不是上去找你了?”
“嘿嘿嘿......”白蕖用笑声掩饰尴尬。
脚步声响起,霍毅站在楼梯口,全家人的目光都移到他身上去了。
“哎呀,你这衣服怎么湿了?”白妈妈最先看到。
霍毅笑,“这个不怪白蕖,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她被子上去了。”
白蕖往白隽身后躲,“咳,确实不怪我.......”
“这大冷天的,白隽,你找件衣服给霍毅换上啊!”白妈妈起身,看了看他胸前湿漉漉的水印
子,瞪了一眼白蕖,“越来越过分了。”
白蕖缩了缩脖子,完美隐形在白隽的身后。
白隽起身,一巴掌拍在妹妹的脑袋上,说:“去找件衣服给他换上。”
“你去找嘛。”
“是我弄湿的?”
白妈妈催促:“快点儿,敢情冷的不是你们俩啊!”
白蕖磨蹭着走过去,拉了拉霍毅的袖子,“你跟我来......”
两人上楼,消失在白隽的房间门口。
白妈妈看了一会儿,转头问白隽,“蕖儿最近怎么回事,她以前可不这样啊。”
“恃宠而骄,正常。”白隽翘着二郎腿,喝茶。
白爸爸什么都没听见,偏着头,借着外面的光线看报纸。
白妈妈嘀咕了一下,进了厨房。
楼上,门咔嗒一声关掉,白蕖立马就开始讨饶。
“对不起嘛,怒极攻心......”
霍毅伸手一拍,白蕖往后倒仰在白隽的床上。
“啊......”她倒下的地方还有一本书,咯到她的腰了。
死白隽,睡觉还看什么书啊!
霍毅脱下毛衣露出里面的衬衣,衬衣也湿了,他跪在床上压住白蕖,一颗一颗的解掉扣子。
“对不起?我不需要对不起。”他眉梢带着笑意,眼睛里全是重重的黑云。
白蕖:“你看一下地点啊,这是白隽的屋子.......”
“我们还没有试过在这里,今天试试怎么样?”
“你......变态啊!”白蕖羞愤。
“我变不变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最后一件衬衣被扔出去,他伏在她的身上,舌头划过她耳后的皮肤。
“你、你......算了吧,我们回去再做行不行?”白蕖牙齿发抖,要是被白隽知道他们在他的床上做了,她这辈子都要忍受他的奚落了。
“怎么做?”霍毅的手从她的毛衣下面钻了进去。
“随便你......”白蕖咬牙。
“真的?浴缸里也可以?”
“嗯。”
“阳台也可以?”
“......”白蕖默了一下,而后低吼,“哪个正常人会在阳台做!”
“那是他们不懂乐趣。”
“阳台私密性不好,算了吧。”
“我们家阳台对过去是树林,这个借口不成立哦。”霍毅单手一动,白蕖胸前一松,内衣搭扣被解开了。
“好......阳台做!”白蕖闭眼,忿忿的说。
霍毅抽掉她的内衣从下面扯了出来,拿到鼻尖闻了闻,说:“你洗的沐浴液是薰衣草味道的?”
白蕖躺平,生无可恋:“你喜欢啊,借你用啊。”
霍毅一口咬上她的鼻尖,粗粝的手掌在她胸前游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自带的......”
白蕖翻了个白眼,自带的?汗味儿?
看来她找了个变态,高级变态。
......
吃了午餐,霍毅并没有要告辞的意思,白蕖明示暗示半天,除了挨了白妈妈一巴掌以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我睡午觉去了。”白蕖耷拉着脑袋说。
“你十点才起来现在又要睡?”白妈妈问道。
“无聊嘛。”
“无聊就去招待客人。”
“他算哪门子客人啊。”白蕖抓头。
正在跟白爸爸对弈的霍毅一笑,招手,“过来,我教你下棋。”
白蕖慢吞吞的过去,扯了一个软垫跪在上面。
白爸爸和霍毅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厮杀得正是激烈。白蕖从小耳濡目染,略微看得懂一点。
他们都坐在木椅上,身体前倾盯着棋盘,一坐就是大半个小时,没有丝毫累的意思。
白蕖开始还能好好坐,最后被外面的阳光一晒,再加上被棋盘上的棋子搞花了眼,软绵绵的,双手趴在霍毅的大腿上,低垂着脑袋,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霍毅一手护着她,一手执子,偶尔摸摸她的头发思考,也很惬意。
白爸爸端着茶杯,偶尔用杯子掩盖住自己满意的神色。
白隽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开着的电脑。他伸手在键盘上敲击,偶尔回复邮件或是上网查资料,手边同样摆着一杯沏好的茉莉花,茶香悠悠。
抬头看到窗边的情景,他拿起手机随手一拍,似乎把时光定格在了这一刻。
白蕖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脖颈上的大手偶尔帮她捏捏,像是逗猫的主人,手法娴熟。
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液?好好闻呐。
唔,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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