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白书桥拿起绢帕擦了擦嘴角,看着白浩欢快的背影阴测测地说:“这小畜生,无缘无故变得这般放肆,毫无礼数可言,还真当我怕他,若是不想法子治治他,日后该骑到我们头上来撒野了。”
“哼。”王氏阴阳怪气地说:“既然知道了,就给我好好压压他的气焰,我可是听文儿说了,这家伙方才与他互相争执时出手可是阔绰得很,也不知暗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里来这么多银两。”
一旁的白玥禾插嘴道:“爹爹可得想法子治治他,现在就这么无法无天了,怕是过段时间还不得上天了呀。”
白书桥看向两个儿子,白玥文满脸阴狠,白玥辰则是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对弟弟妹妹的愤怒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行了,我自有办法。”白书桥满脸不悦地说:“你既然喜欢用老太爷来做挡箭牌,我就让这挡箭牌亲自来收拾你。”
这几日白浩凭借自己狐假虎威的本事使得大房一家的敢怒不敢言,平日里虽然总有人给他下绊子,但白浩有白以楼这座谁也撼不动的靠山,自然对这些小把戏无所畏惧,反而权当娱乐来解决。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刚互通心意不久的两人暗里总会粘一块儿,同时也一并将白家现在的情况摸了个透彻。
虽说白家两世的风水都被毁了,但白家人也不弱,凭借各地州的产业,开始在经商界站稳了脚跟,能供着全府上下的人吃穿用度的同时,还逐渐将白家这向来因为风水而不稳定的根基扎得越加稳固。
细细算来,这现在的老太爷还是白祥岳的孙子,倒也有趣,也不知现在白家的变化是否因两人的作为有所改变,特别是在人丁这一块与上一次相比相差不大,虽无从查证,不过两公里外的阴阳潭中的阴气确实不盛。
不过不管是不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而造成的改变,反正他们只管解决这一世中的不平之事,完成任务即可。
这日,白书远去白以楼住的别院找他,说是那灵猴又恢复正常了,看来确实是孤单所致,白以楼并未放在心上,对于任何不会引起局势改变的事都不上心,他的心思如今都在白浩的身上。
一切步入正轨后,白府上下开始热闹起来,略一打听,才知是为五日后老太爷的七十高龄大寿做准备。
白浩略显兴奋,知道这样的宴会定少不了好吃的。
然而好吃的还没盼到,白书桥却派人来将他‘请’去了正厅。
上座白书桥与王氏,左下方坐了白玥禾与白玥文,右下方则坐着白浩与白玥辰,吴妈在一旁为几人布茶后便退了出去,将屋门关上了。
厅中的光线顿时暗了不少,白浩心中瞬间有些紧张,周身进入戒备状态,毕竟白以楼被那白书远给缠上,未能与他一同前来,白浩心中难免有些虚,不过心虚归心虚,白浩的面部表情却控制得很好,一丝熊样也不显露。
对面的白玥文一直恶狠狠的盯着白浩,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让白浩有些恶寒反感,于是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自言自语故意说:“原来我有那么帅吗,都能吸引别人一直盯着我看了,看来这就是爹娘给的优势啊。”
白玥文听了去,气得直咬牙,片刻后气哼哼的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白浩心里暗爽,小孩子还真经不起激将,不再被一直盯着,这才觉得舒服了。
屋里很是安静,王氏瞪了白浩两眼,不屑的扭过头去,白浩眼角的余光瞟到这一幕也豪不在意,只当没看见,白书桥则抬起茶来喝了一口,一干人等全侧头去瞅着他,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片刻后白书桥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再过几日老太爷的生辰便要到了,你们几人可有想好要送什么给老太爷了吗。”
白浩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这一家子是关上屋门讨伐群殴他,原来是讨论这个问题,生日礼物还不简单吗,投其所好才是最重要的,到时候先让楼哥去打听老太爷的喜好再弄也不晚。
心中有了主意的白浩并没有率先说话,而是看向对面两人,想看看这两人能送什么东西给老太爷。
老大白玥辰率先说道:“孩儿一时还未想好,正在筹备中。”白玥文与白玥禾也如此跟着附和。
白书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向白浩,说:“玥生可有何打算。”
白浩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说投其所好,于是道:“我暂时还没想到送什么,不过会在这几天里做出来。”
“好。”白书桥道:“即使如此,那你们四人弄好后便交给我,由我给你们保管,到时候再一并送给老太爷。”
白浩点了点头,并未多想,此时白玥辰却道:“爹,为何往年都不交由你来保管,今年却要如此。”
白浩瞬间立起耳朵来,状似不经意的扫了眼白书桥,见他眼神游移片刻后才说:“往年送礼实在太繁琐,因此管家这般交代每家人的贺礼都放做一起一道送,只要在自己的贺礼中写上自己的名字即可。”
白玥辰不置可否,点了点头未再搭言,白浩却听出了些阴谋的味道,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白书桥满肚子坏水,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看来还是得警惕点才好,不得不说白浩误打误撞的本领不是一般的高,还真给他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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