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阵法,那这下就玩大了。我们为什么会进入阵法中,显然,都是因为一条线。”雪条忧心忡忡说了句。
但闻声后,那白斩鸡顿时就又炮轰起来:“什么线不线的,如果不是某人自作聪明,我们怎么会陷入此困境?”
我甚至都不想理会这白斩鸡,这人就是一个嘴炮,却又容不下我的任何行为,所以一直无理取闹,实在烦。
就在我们扯着嘴皮子的时候,周围的浓烟却是逐渐消散了起来。
烟雾肯定是有了去处,才会被慢慢抽走,它们绝对不可能凭空消失。
想到此,我忙招呼众人:“大伙来找通风口。”
青烟的消散虽然让大伙的情绪涨了一点,但当目光一接触到这个狭小的空间,众人不免又黯然起来。
这地方也太小了,仿佛一个小隔间般,又因里面站着五个大男人,空间更是拥挤。
而依我看,这更像是一个牢笼,不同于传统牢房的唯一一点就是,这里甚至连个门都没有。
想到先前的“一线天”,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忙问周名:“你觉得这像不像我们被挤压的那条线。”
“是你被挤压,不是我们。”白斩鸡立即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接着说:“我说你眼睛怎么长的,那不是线。也难怪,如果有眼睛的话,也不会带到这笼子里了。”
“我艹尼玛!”
“你小子……说什么?”这一下,轮到众人震惊了起来。
我缓缓重复刚才的话,顺便再补上一句:“别得意,否则老子灭了你。”
我的语气很强硬,任谁看了也清楚不是在开玩笑。众人也没料到我突然翻脸,一时间也都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个……安然,你也知道白斩鸡这人就嘴巴欠,没什么的。”周名忙解释。
“就是就是,这人就刀子嘴豆腐心,别在意。”雪条附和。
“老子用你们出面?”白斩鸡楞然了好一会,不由又升腾起了气焰。“老子一个人就能让这个孙子给跪下。”
“白斩鸡,消停下。”板鸭忙喝止。
“消停的是他,”白斩鸡愤愤地等着我,被板鸭按住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但显然这样并不能满足让他消火,就在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时候,这孙子居然朝我竖起了中指。
我二话不说,手上一阵旋动,玄铁短刀迅速划过他指头,下一秒,鲜红的血迹就已经在我拿刀的手上了染成了一朵红花。
“别得意,我说过。”我淡淡地说了句。
老虎不发威,你当病猫啊?再说,即便是病猫,也有猫权吧?你倒好,整个人就一疯子,恨不得盯上的人在你眼皮底下任你狠狠揉虐。
老子没那个耐心,对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最好的应对就是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不过,似乎已经达到了这个效果。
右手中指被我削去两节的白斩鸡,楞了好大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指头没了,接着开始叫嚷起来。一边的周名和板鸭,忙帮他止血。
但这一次,他嚷叫归让叫,却再也不敢将气撒在了我身上。
我无意间一个抬头,见着雪条正瑟瑟发抖地朝我盯来,眼里尽是恐惧。
我笑了笑,没想说什么。一转身,开始研究起了这“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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