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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感不妙,秋水没理由不应我,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没办法回应。
我哆哆嗦嗦地伸着手在前方摸索了一圈,却是没有摸到秋水——先前分明还在!
这一下,我更是慌了起来,联想到秋水刚才肩膀渗着血,我猛地就往地上摸了去。
果然,我手一扫顿时摸到了一个背包,顺着背包往下,是秋水近乎冰冷的身体。
“哥……哥……”我惊恐地叫道。
秋水没有回应,沉重背包之下的那个身体,一动不动。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害怕起来,摸索着将他背上的背包拉开,好在一会儿就摸到了一只狼眼。
当光线重新将房间笼罩的时候,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太久的黑暗,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强光的刺激。
睁开眼睛之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这种近乎变态的苍白让我不由颤了颤。
我从未想过,强大的秋水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心里很是不舒服。
将秋水背上的背包拿下来之后,顿时看到了他后背的衣服已然被血给浸透了。我眼睛不由就湿润了起来,一股酸涩顿时在鼻腔当中来回刺激着。
卷起秋水后背的衣服后,一片几乎布满后背的鲜红顿时叫我酸楚起来。可这个时候,我大脑中却是冒出一个疑问——秋水背上的背包是完整的,那这些血从哪来的?
我下意识将他翻了个面,撕烂的衣服处露出的胸口上,一道道带着血色的伤口异常地刺眼。尤其是右肩的部位,居然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他后背的血是怎么来的。
我忙从背包中找出纱布胡乱的塞在那个冒血的血窟窿之中,顺势将所有受伤的部位给用绷带缠了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才意识到大个子的存在,随后往四周一看,发现大个子没了,但前方两米远的地板上却是凹陷下去的一个大窟窿。
我小心的移过去用狼眼往塌陷底部的一个直径约莫一米的洞**下去,光束瞬间被吞没。我不由哆嗦,先前自己便是从这里滑下去的,如果不是秋水最后的援手,恐怕早已碎尸万段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我开始翻秋水的背包,里头吃的没有,但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狼眼和头灯也还有几只。
我小心地喂着秋水喝了几瓶盖的水,但因为他没有睁开嘴巴,最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轻将他嘴角处的湿润擦拭干净,一个坚定的声音顿时在脑海中响起。
将头灯戴好之后,我便把背包背到了胸前的位置,一把将秋水拉起后,顺势抛到了后背上。
然,因肋骨断掉的疼痛也随即扩散开来,几乎每走一步这种放射性的疼都刺激着我的每寸肌肤每根骨头。
我反复咀嚼着秋水的先前让我离开时候说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一盏明灯。
出了木门再顺着正对面的唯一一条可见的路往前走了十来分钟,不由来到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当中。
我疑惑地推门而进,里头的情景却是让我大吃一惊——里面居然有一盏亮着的煤油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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