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压根就分不清彼此。
我习惯性地往腰间一摸,不由愕然,短刀原来早在来这里之前被吴美丽收走了。我于是往吴美丽一瞥,愤愤道:“我刀呢?”
吴美丽显然没想到我这时候会向她要刀,愣了愣,方才说道:“你有枪。”
“老子不习惯!”我一把揪住她的领子,吓得她惊愕地叫了一声。但紧接着,我便感觉到了自己右后腰被某种硬物顶住。
我往后瞄了一眼,发现墨镜男正用手枪顶着我。
“放开小姐!”他冷声道。
“放开?”我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命,东西你们也不可能拿得到。”
吴美丽往周围看了看,神情也是慌乱了起来,只见她从腰间将我的短刀抽出递过来:“最好别搞事。”
我拿到刀后,直接放开了她。
“怎么,想挟持我进古城?”我瞪了一眼墨镜男,不由嫌恶起来。
墨镜男不情愿地将枪拿开,又对吴美丽耳语了几句,才摆起他那副冷酷的模样。我懒得管他们,开始警惕地盯着眼前。
自雾弥漫之后,整个空间都开始传来某种轰隆隆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声势很浩大。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近十分钟,眼前的雾气才逐渐淡去。
清晰的景象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大伙不由纳闷了起来,这尼玛的,压根就一层不变嘛,所谓的古城城门,在何处?
我们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马上破,谁知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朝正北指去:“据说在那边。”
操。
吴美丽这时候看马上破的神情都有直眉怒目了起来,只听她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前进”,便怒气冲冲地沿着山坳朝正北边走了去。
我们几人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然而,所谓的正北方,其实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我们几人越往北走,越对马上破的指向狐疑不已。
约莫三小时之后,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而我们的周围仍是高耸的青山,脚下缠藤依旧,大伙地心情愈加地郁闷。
“马先生,你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吴美丽的语气很冲,在这暮色当中传来,更显幽怨。
此时天色已晚,周围的青山只能辨认大致的轮廊,脚下缠藤不断,致使赶路起来,愈加地困难。
马上破叹了口气,淡淡道:“按说应该是这里的。”
别看马上破是个古稀老人,但折腾起来一点都不输我们年轻人。经过长时间的跋涉,我此时浑身都疲惫不堪,唯一的念头就是休整。没想他倒好,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不说,整个人脸不红气不喘的,真的很难理解这个老年人的身体是什么构造。
反观高个子和矮个子,此时也都喘着粗气,一脸疲乏地望向灰蒙蒙的远方,神情何其落寞。
“老马,你别给我大伙灌迷/魂汤,赶紧说说怎么回事?”我有些不耐烦。
马上破欲言又止,晚风掠过他的老脸,顿时有种沧桑的痕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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