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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必须追求的事情,只有心愿确凿,即是发心。
每个瞬间所做的事情,即是自己的人生,是修行,是精进。
--《菩提树》--
半夜得空,给远方的人写了感谢的短信,一件事情的发生和结束,其间呈现很多人的心,收获很多。
至于为什么沉默,有时是说不清楚,说不完尽,有时是说也徒劳无益。
我们希望过健康,自然,合理,适宜的生活,只是它这般代价沉重,不可思议。
与其说是简朴,不如说是懒惰。懒惰的事情,一般因为对我来说不重要。
城市中变得更摩登更舒适更强大更富足,意义何在?被物质价值观推着走的生活,是个怪圈。依靠消费和娱乐活着,肯定不是正途。
人需要的是,有心灵支撑的均衡模式,真诚和有效的生活方式。精神与灵性有追求,真正的相爱,以及为别人服务。
艺术只有一个法门,一种方法,也有进阶,比如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但方向只有一个,并且并无捷径。
“一位作家作品的深度,得由穿透作家心灵痛苦的深度来决定。”这里所依赖的,不是痛苦的深度,而是穿越的深度。
人活在自设的牢笼里,我们的心幻化出这个世界,然后被□□在自我的牢狱里寸步难行。
生活是自己在过,智慧与福报要慢慢累积,这是一种选择,对作品不必过于执着和自傲。所有的一切只是走到对岸的工具,管好灵魂,让它找到道路,这是重要的。
真正懂得万事万物的因果,才能内心明亮,知道如何取舍自己的思想、行为和语言。
人类社会,貌似科技进步,心灵的价值则在麻木与下堕之中。一句鸡零狗碎毫无营养的废话,转发无数,而真知灼见的地方,寂寥冷落,反应稀少。
二十几岁喜欢看起来复杂,渴切,执着,分裂的人。现在若是看到一个人平心静气眼神澄净,爽爽朗朗,干干净净,觉得这样很美。
她说,写作,是为了给遥远的另外的自己。我说,那也许是比现实生活中的自己更精粹更真实的存在。是我们自身隐藏的佛性或神性。写作可以联结到它。
人与人之间要及时的好,身体里的字,也要及时地赶出来。
说小说是为了看故事的人,是有多简单粗暴,读小说分享的是这个作者的世界观,价值观和自我特性。他们说了什么并不重要,但怎么在说令人难忘。
等待同行的人,和等待上师,是同样困难。
“我遇见你,如同遇见到戴着花的鹿一样不易。”
不在于如何找到更合适的人,如何让对方待你更好,而是自己怎么能走得更远,更稳当。不是向外寻求答案,而是去调试自己的心。
不给予自己快乐和自由,也无法给予对方,却又需要对方提供填补,令自己满足,并要求对方始终不变,这些期许最终会产生失望。
很多人对待他人的方式,就像清点他的行李。只是确认它在不在,在可控的范围里占有它,而不是认真对待,享受彼此的存在,太深切执着的爱人,或者太深切执着的恨人,均是一种自私。
接受孤独的处境,学会自处,多些付出,而不是无尽的索取。女人最好有一半活得像个男人,像他们一样,不把情爱当做生命中唯一源泉。做些更重要的事,习惯承担,运用理性,习惯孤独,天性自由。这些全是女人在情感上输给男人的原因。
“当我靠近你,我内心某些东西开始舞蹈,如果你和我有着同样的感觉,或许我们可以相处几天……人生短暂!”
重要的事情,不是投入地热爱或忘记,而是无限地热爱或忘记。
年少时那种颓废,莽撞,强硬,猛烈,仍会不时窜出来闪一下火花,仿佛通知我它们依然存在的消息。
人越老去,离小时候的记忆越近,生死就是这般,慢慢汇集成一条线。
有些人回去故乡与父母身边,我则早已失去这归情。想死在没有任何熟人的遥远他乡。在异乡生活,人是很清爽的,没有记忆,没有情感的负担。或许,连隐痛的情绪都是不真的。
工作时期的失眠症,脑袋活跃得无法平息,潜意识里不舍得睡,但我猜测有时失眠的原因,是心与脑袋没有消耗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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