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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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希反客为主把袁悦吓懵了，她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慌乱到连呼吸都停止了。

    余希正闭着眼极有耐心地吮着她的两片唇，试图撬开她牙关时不成功。余希停下来，睁开眼时差点被袁悦的表情吓到。

    “你怎么不闭眼？”

    袁悦嘴唇被吮得发麻，还未张嘴脸就已经红透，她支吾着说：“忘、忘记了。”

    余希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放在她腰间的手不断往上，在与心脏相对的背面，她轻轻抚弄让她放松，诱哄她：“现在闭上。”

    袁悦眼睫毛微微一颤，她乖乖闭上了眼。

    余希的呼吸再一次与她的融合，舌尖深入，牵引，纠缠，反复如此，不知疲倦。

    刚吃了点辣椒鼻子稍稍通气的袁悦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她倏地一下当先撤离，红着脸摇头妥协，“不行了，头晕。”

    她的手还缠在余希脖子上，进退不得。

    两个人呼吸都很凌乱。

    余希缓了缓气，低头看她，“你是第一次。”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句，袁悦一头雾水，“什么第一次？”

    余希盯着她被吮得有些微肿的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昨晚的，包括现在的。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昨晚……

    虽然余希没有明说，但是袁悦一下就听懂了。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袁悦原本想装糊涂，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余希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酒后乱.性，说出去真有些丢人，袁悦虽然记不得当晚所有的细节，但依稀还是知道是自己先胡来的……

    袁悦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她低下了头，慌慌张张想将手从余希脖子上拿下来。

    余希按住了她，逼近她，无声地给她压力。

    袁悦不得不再次抬起头来，心虚地去看余希的脸，“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余希一脸严肃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惊讶。”

    “惊讶什么？”袁悦有些紧张了。

    “你多大了？”余希没头没脑地问道。

    “今年二十八。”

    二十八？可是外表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当然如果从生理上某些表现来看，余希基本可以把她归为未成年。一个不谙情.事的大龄姑娘，的的确确令她感到很意外。

    余希不禁想到了些什么，小声问她：“你跟你前女友……”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袁悦着急着打断她。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了些，她又把声音放低，“我们大学那会儿单纯得很，顶多就拉拉小手。”

    “是挺单纯的。”余希失笑。

    这一笑袁悦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梗着脖子质问她：“你在嘲笑我？”

    余希板起脸，“真没有，我保证！”

    袁悦心灵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她们已经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僵持了很久，腿交叉着，下.体紧挨着，前胸严丝合缝地粘在一起，充斥着暧昧的味道。剪短的对话让刚才热火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袁悦微垂眼，将手慢慢放下。

    这时余希悠悠地说：“你脖子上的东西可能还要几天才能消下去。”

    “脖子”这两个字现在俨然成了一个敏感词，袁悦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脖子。倏地抬头，她看到余希细长的脖子上白皙一片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她突然有些不平衡了，“为什么你的没有？”

    余希在心里忍住笑，戏谑地说：“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有？”

    袁悦一时语塞。

    她的视线下移，看到余希扣子系得很保守的领口，不甘心地说：“我不信，我要检查。”

    两次都被人说不会，袁悦有些伤自尊了。

    袁悦动作迅速地解开余希衣服上第一个扣子，发现余希没有阻止，她再接再厉，接近着是第二个。

    余希胸口白皙的皮肤暴漏在空气中。

    袁悦看到她黑色的内衣，还有内衣包裹下呼之欲出的两团白肉，她觉得有些晃眼。

    余希垂着手任她为所欲为，趁她发呆时冷不丁地说：“检查完了吗？”

    衣服底下也是什么痕迹也没有。

    袁悦有些挫败，挫败过后又有些羞愧。她都不敢直视余希的双眼，默不作声地为余希将扣子扣上。

    袁悦知道余希一直在盯着她看，越是这样越是紧张，一着急手就打颤，她扣了半天没扣好，额头开始冒汗。

    余希叹了口气，按住她的手想说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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