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是那么那么地想让姑姑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从丽江返回申城的飞机上,薄言打着工作的幌子,要跟姚夏交换座位,姚夏知道薄言跟程曦什么关系,当然也知道程曦跟她父亲那红颜知己的关系,心里老大不情愿。可她有点怵薄言,而且,在丽江,她也确实荒唐地做了些对不起他的事儿…
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姚夏坐到了程曦身边,笑了笑。
程曦也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开场白。
坦白说,程曦是能理解姚夏心情的。她当年失去父亲,是那么地害怕再失去妈妈。她那时真的只想每天每天抱着妈妈相依为命,一丝一毫也忍受不了,她们世界里出现其他人,妈妈的爱要分出去…
现在的姚夏,就是当年的自己吧。
“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程曦姐。”两人尴尬了许久,姚夏到底年轻些,忍不住先开了口。
程曦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我在家里听过很多次程老师来的电话,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回来,程曦姐,你知道吗?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程老师,但她已经在我跟我爸之间存在了很多年了。”
从她脸上淡淡地不悦,以及沉稳,程曦看得出,姚夏要比同龄的孩子敏感得多。
也缺乏安全感得多。
“我不知道你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怎么看的,但是,程曦姐,我无法接受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跟我父亲一起生活,虽然很辛苦,但我并不觉得多一个后妈会让我更加完整。我的意思是,我并不希望这样的完整和平衡被破坏,这么说,你能理解我吗?”
不止理解,还简直感同身受。
可程曦现在没法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可你陪不了教授一辈子,他总需要一个贴心的人一起生活的。”
“你说得我都明白,可是…”姚夏无奈地笑了笑,“我就是接受不了,也许我很自私,也许将来等我结婚了,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会渐渐体会他们的心态,但绝对不是现在。”
程曦还想再劝劝,姚夏已经伸手叫了空姐服务。显然,不想再谈。
程曦也不再勉强。
现在的孩子都有强烈的独立思考能力,姚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下了飞机,姚夏婉拒了程姑姑要送他们回家的提议,迅速地拦了一辆车离开。
直到车辆的影子消失,程姑姑都还没有撤回眼神。
回到程家,安顿好程姑姑,程曦才迫不及待地去隔壁找薄先生打听消息。不巧,正好碰上薄先生沐浴洗澡。
程曦心烦,站在玻璃门口催促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等花洒声音停了,门开了,她看到的却只是一只赤/裸的手臂。
顺其自然地,她被拉进了浴室。
沐浴中的薄先生自然是赤/身/露/体的,程曦情不自禁地,将他那完美的九头身身材,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欣赏了一遍。
看完之后,才转身捂住眼睛,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
虽然,他们已经那个那个了,生米煮成了熟饭,但这大白天的,这么露骨还是不合时宜的吧…
谁知道薄流氓不仅没被骂醒,反而得寸进尺。
程曦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潮湿,薄先生软软地靠了过来,凑到她耳边,轻轻诱哄,“我今天被教授嘲笑了。”
“嘲笑?嘲笑什么?”
“他说…”薄言咬了咬程曦耳珠,低沉开嗓,“幸亏我不是个情报工作者,不要,要是敌人抓了你,我基本上也就走上通敌卖国那条老路了。”
程曦听了,盈盈发笑。
“那…你打听到什么情报了?”
“今天有点累,帮我按按,嗯?”
程曦其实刚刚有偷偷瞟到他那里形状的…轻薄的小内裤高高耸起,看着就勒得慌,可见他是有多憋着忍着…可这会儿她要是留下了,待会儿薄先生保不齐还得怎么弄她…
此等歪风邪气,绝不能助长!
“不要,不说算了,我回家了。”
程曦往前才走了一步,就被薄言重新圈回怀抱,他笑,笑得清脆迷人。
“你回什么家,这里才是你家。”他说。
程曦也笑,并不自觉地摸了摸,手上那枚漂亮闪眼的大钻戒。
半天才说,“那,我在外面等你。”这真的是最后的退让…
程曦不晓得,刚开了洋荤的男人,就像是执迷于糖果的孩子,毫无原则,不讲道理,全身上下,只受精/虫支配…
薄言环着程曦,怎么都不肯放手。
“那我帮你按,好不好?你不是喊了一天腰酸吗?”薄先生毫无节操地说到。
这样的妥协,这样的乖巧,再推诿就显得有些矫情了,程曦转头,又羞又气地瞪着这个大男孩,最后,忍不住锤了他一拳。
“难道不是你害的?”
拳头落在他紧实饱满的胸肌上,她有点疼。
不得不说,薄先生的身体,看得程曦有点鼻子发涩,脑子发热。
通俗点说,她现在有点想流鼻血…
然而,让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薄先生的限制级她还远远没有见识到。
薄先生用力收住她的纤腰,紧紧地贴到自己身上,低头,说,“那怎么办,待会儿腰可能要更疼了…”
“你…讨厌!”
此后,薄怒变成娇羞,娇羞化作欢喜。
浴室里白色的水雾,裹着缠绵热烈的两人,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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