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敏/感点,不到一分钟,她整个人都软倒在她的怀里,再要说话时,便显得软绵绵的,气势不足不说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等到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岑昱才放开她,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想和我一起洗澡,就直说。”
那声音像是要让人的耳朵怀孕。
她挣扎着瞪他:“你耍/流/氓!”
双手一碰到他滚烫的肌肤便拿不下来。
岑昱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和女朋友做/爱,不算耍流氓。”
再然后,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吻着她。他身上的气味让她着迷,也让她觉得安心,她完全把持不住自己。等到他放开她的唇时,他已经在水流之中进/入,动作激狂地律动了起来,她也能说话了,出口的却是不成句的只言片语。
从浴室到床的路上、在墙根儿、在地上、床上,直到孟词累得睡着了,岑昱才躺在她的身侧,妥帖地将她抱在怀里。当他的手拂过她的面颊,将她的头发撩至耳后时,才在她的眉心印下一个珍重的吻。
他半撑着身子,凝视着她,叹了口气,才躺下。他睁着双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孟词下午对她说的话竟让他有一瞬间的恐慌,好像他谋划多年才终于能在一起的人马上就要离开他一样。
如果她离开,他便又回到了那个单调的只有自己的世界。
在遇到孟词之前,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在遇到孟词之后,他发现,没有她在的日子,他都很孤独。
他还记得自己在遥远的异国,每一次做实验每一次查案太累的时候,就会望向遥远的东方,尽管孤独,但内心总是充满了希望——希望能和她重聚,希望和她重逢的时候,他已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
在那漫长的时光里,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是她灿烂地微笑着的身影。
然而当他终于回到家乡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变了。她变得像是一只时时刻刻都在恐惧都在防避着人群的幼鼠。那样的她让他心疼而无可奈何。
她的防备心太强,于是他只能循序渐进地接触她,让她接受他的存在。
他有信心治好孟词,却忘记去想,如果孟词因为曾经的沈信而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怎么办。
岑昱的下巴搁在孟词的肩窝,大脑飞速地思考着如何解决眼下这个问题。在否决了一个又一个方案之后,他终于敲定了最终计划。
与此同时,远在南城市另一边儿的刘少飞则接到指示,因为年关将近,室内女子被杀案因死亡人数太多,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所以必须要尽快破案。
上边儿已经决定要成立专案组,并命一直以来表现十分出色的刘少飞协助。
与此同时,刘少飞和著名的犯罪心理学家、侦破专家林恪是朋友,因此他们希望刘少飞能请回林恪协助,这样破案的几率会大很多。
接到这个任务的刘少飞只觉得压力山大,他和林恪是朋友不错,但这并不意味着在他听到林恪说的诸如“和你的智商比起来,我确实是天才”“和弱智比起来,你也是天才”这样的话吧?
刘少飞泪牛满面地做好心理建设,算准了时间差,确定林恪已经起床了才打电话过去,内心一直在呐喊着:希望接电话的是林摇不是林恪是林摇不是林恪是林摇不是林恪……
他的内心疯狂地刷着弹幕,在电话那边清晰而冷淡的女声响起时,他才终于尘埃落定。
“hello?”
刘少飞抹一把头上的虚汗,对着电话笑道:“是我,刘少飞。Yao,这次给你们打电话……”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摇截住:“是有事需要帮忙?”
刘少飞内心继续泪牛满面,他艰难地点了点头,随后冷静而清晰地把这边关于女子室内谋杀案的详情和林摇说了一遍,那边沉默了两秒,他才听到对方说:“这个案子很有趣。”
刘少飞心内一喜,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林摇道:“但我们暂时没空。”
刘少飞脸色顿时僵住,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他还没来得及央求和低落,就听到林摇和林恪交流了几句,林恪接过了电话。
“伊登在南城市,这案子他能破。他的电话是13XXXXXXXXX,不用谢。”说完,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刘少飞看着这电话号码,感觉深夜扰人清梦也不大好,只好先给上级报告了进度,此囫囵睡了个觉。
梦中林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说:“你真幸运。”
他不明所以地冲林恪笑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哪里哪里。”
谦虚的话未完,就听到林恪说:“你真幸运。你的大脑几乎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而我的大脑却一直在高速运转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孟词就在生物钟六点的时候起床了。自从岑昱不上班之后,他们一起去跑步的时间就调整到六点半。
孟词刚醒来的时候,大脑还迷迷糊糊的,不大清楚状况,习惯性地在岑昱的怀里蹭了蹭,环着他细但手感很好的腰嘟嘟囔囔地说:“若共你多情公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
说着,又在他怀里找了个角度昏昏欲睡。岑昱听到孟词这一句,眼眸幽深地在她肩上亲了亲,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直滑到……
孟词感觉有些痒,腿上动了动,脚一抬,岑昱的腰身往前一挤,便极有节奏地运动起来。孟词尚未完全清醒,只凭着本能迎合着他,被他吃干抹净。
等到事毕之后,岑昱也不出来,就让孟词趴在他身上,双眼盯着她看。
孟词在岑昱胸前蹭了蹭,等睡意稍淡时,睁开一双清眸,发现自己正趴在岑昱身上,便睡眼惺忪地说:“岑昱,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说完,发现哪里不对,她动了动,脸瞬间涨得通红:“你!你出去!”
岑昱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声音这含着一丝喑哑:“你压着我,要我怎么出去?”
孟词羞愤不已,挣扎了两下,便感觉他的海绵体又开始膨胀了,变得又烫又硬。而她身子一软,又趴在了他身上,完成了一个深顶。
岑昱扶着她的腰,又动了起来。
等到事情完了之后,孟词躺在床上和岑昱商量:“岑昱,我们必须要节制,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然多伤身体。”
岑昱一边帮她清理一边说:“你不能指望饿了二十几年的人在见到大餐时还能镇定地细嚼慢咽。”
孟词抬腿就往岑昱的身上踢了一脚,岑昱也不以为意,只是微笑。孟词看着岑昱的宽肩窄腰,登时又扑了上去。等她扑到岑昱背上时,才想起昨天的事,登时便黯淡了眉眼,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句,从岑昱身上滑下来,穿好衣服。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岑昱,我们得谈谈。”
岑昱脸上的笑意也褪去,他摸了摸孟词的头:“先跑步。”
跑完步后,孟词:“岑昱,我们得谈谈。”
岑昱:“先吃早饭。”
早饭后,岑昱没有了推脱的借口,孟词的情绪也变得烦躁起来。岑昱什么也没说,脸上清雅温煦的笑容一如之前的模样。
他说:“孟词,我们可以谈。但首先,我必须先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和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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