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可思议地为齐云社连续扳回两分,将比分差距越拉越小,倘若再被他进得一球,岂不是两队将成为平手?这一切是刘昂不愿意见到的。
他心知眼下不是负气争斗之时,若自己这个球头不能带动士气遏止住陆瑾惊人的攻势,那冠正社将极难继续保持优势,说不定比分还会被齐云社反超。
心念及此,刘昂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整个人也从对陆瑾的敌视和仇恨中渐渐冷静了下来,静静思索应对之策。
薛楚玉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对着陆瑾笑言道:“陆兄,只要我们再能进得一球,就能和他们打成平手了,时才让你前来蹴鞠,真是无比正确啊。”
旁边的项志兴奋补充道:“社长说得不错,光凭陆兄带球过人的手段,我等便已是钦佩之极,而且所进之球皆是一次s入风流眼内,我还从未见过谁人能够有这般准头,这两球我们几乎都没有使上力气,完全是你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啊!”
陆瑾笑着摇手道:“好了,大家就不要光顾着夸奖我,其实就如同刚才你们所说,这筑球最主要是讲究协作配合,比如刚才进的那一球,若没有薛兄沿着边线飞速狂奔,并及时传球给我,我岂能抢到皮球?若是没有项兄闻弦歌而知雅意,将皮球及时回传,我又岂能顺利晃过拦阻之人,并s入风流眼内?”
说到这里,陆瑾望着那五张汗津津的年轻面庞,收敛笑容正色道:“因此,筑球靠的是场内所有社员齐心协力,并非一个人单打独斗决定胜负成败,在下即便再是厉害,也不可能凭借一人之力对抗对方六人,刚才所进之球,皆有大家的功劳。
”
一番话听得齐云社几人全都心生感动,薛楚玉出生将门,性格豪爽直率,此刻听到陆瑾之话,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不居功不自傲,陆兄当真人品贵重,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陆瑾来到长安城已快两月,整日忙着调查阿爷下落,教授棋艺课程,几乎都没什么空闲时间,也鲜少在外接触认识新的朋友,听到薛楚玉此话,顿觉甚合心意,笑言点头道:“好,薛兄此言甚合我意,待到比赛结束,你我再一醉方休。”
薛楚玉含笑点头,招呼社员们继续进行比赛。
连续丢掉两球后,冠正社显然慎重沉稳了许多,刘昂更是派出两个颇能防守的社员专门跟着陆瑾,务必减少他得到球的机会。
齐云社社员的整体球技本就弱于冠正社,如今陆瑾又被对方两人防守甚严,形势立即变得急转而下,场上顿时出现了白热化的态势。
太平公主本是蹴鞠好手,又担任宫中蹴鞠队的球头,自然将场上的形势奥妙一览无遗看得明白。
她心知那位技术高超的社员乃是齐云社的尖刀,他的发挥对齐云社来讲十分重要,如今被对方牢牢围住,他根本展不开拳脚拿球得分,因此而已,整个球队也失去了主攻力量而陷入窘境,倘若不能扭转这样的困局,必定陷入失败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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