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人了?”
“怎么,你想出墙?”
谢以潆捂着额头不想和西原说话了。
“对了西西,我对不起你,我要知道今天是你情敌的生日就不会让你来了。”
西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谢以潆,说:“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一点点悔意?”
谢以潆干笑了两声,说:“我这不是也想见他一面吗,看看配不配得上我们西西。你放心,以忱早就帮我们准备了生日礼物。”
西原并没有告诉谢以潆沈流年也帮她们准备了给蓝莕的礼物,西原感激沈流年,但她更有私心,犯不着说这些话让谢以潆和谢以忱之间平添烦恼。
两姐妹凑在一起闲聊着,转眼嘉宾就来得差不多了,整个露天花园里坐满了人,而且来参加沈家的宴会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沈家的别墅整体建筑风格是法式乡村,露天花园更像是温情浪漫的法式田园。谢以潆给西原拿了杯香槟,看着西原身后的来人,骂道:“我去,他怎么也来了?”
西原回头,是容璟。
他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西原并不意外。
看见西原出现在这里,容璟却很意外。
容璟走过来还没说话,西原先伸出手,“容先生,你好。”
容璟一愣,心里顿时五味俱尘,伸出手和西原礼节性一握。
谢以潆在旁边看着容璟的脸色笑得开心。
“西西,你现在住在哪里?”
西原浅笑着,无视说话的容璟。
“西原,你现在住在哪里?”
“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工作上的合作,你可以来公司谈。如果不是,抱歉。”
“西西,以忱在叫我们,我们过去吧。”谢以潆拉着西原走了,留下容璟一个人神色莫晦地站在原地。
谢以忱、谢以潆,沈流年、西原坐在一起,容璟过来后主动要求坐在西原旁边,作为东道主沈流年根本无法拒绝,所以到了最后,沈流年还是没有女伴。
蓝莕是今天晚会的明星,一身抹胸蓝礼服的她明艳动人。会场定了八点钟切蛋糕,七点半的时候下起了小雨,露天花园有玻璃棚,但四周通风,凉意袭人。
谢以忱把西服脱下来裹住谢以潆,蓝莕连一件披风都没有加,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使得她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蓝莕走到沈流年这一桌,低声告诉沈流年,希望他能请他大哥来和她一起切蛋糕。
沈流年同意了。
蓝莕就和谢以忱、容璟交谈。
七点五十五分,沈流年终于跟着一个男人出来了。
谢以潆目不转睛地盯着往这边走过来的男人。
所有人都看着沈家这位忽然出现的特殊人物。
西原一个人用左手拨着果台上的石榴籽,鲜红的石榴汁悉数流进了指甲盖。
蓝莕不自觉扬起下巴,精致而自信的笑容对沈流年投过去一记感谢的眼神。
沈流年只能回一笑,他还是懵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打动了这位哥。
蓝莕自信满满地对走到她身边的袈措伸出手:“袈措哥,你终于还是来了。”
“嗯,蓝小姐生日快乐。”袈措对蓝莕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对西原说:“你好。我是袈措。”
一时有点微妙,在场的几个人都懵住了,蓝莕漂亮的手悬空一滞。
西原往桌上的餐巾抹着满手的石榴汁,笑着对袈措说:“你好。抱歉,手有点脏。”
“西原,我帮你。”身边的容璟握着西原的手帮她擦。
西原也不在意,下雨了,她的右手疼到拿不起餐巾。
气氛更加尴尬了,袈措却平淡地收回手。蓝莕也只能默默地握住手。
切蛋糕的时间快要过了,有人来催了,蓝莕走到袈措身边,优雅地说:“袈措哥,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切蛋糕吗?就算是你对我的祝福。”
袈措终于看向了蓝莕,然后用无比严肃认真地口吻说:“我不会切蛋糕。还有,我刚才给你说过‘祝你生日快乐’了。”
蓝莕的脸“刷”就白了,饶是蓝莕涵养再好,当着这么多有身份的人让她下不来台,蓝莕差点就哭了。
谢以潆忍着不笑,心里为袈措点赞。
所有人都觉得袈措是故意针对蓝莕,西原却知道,不是。这就是他表达的方式,他只是在阐述两个事实,他不会切蛋糕,他已经说过生日祝福了。
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看,沈流年看不下去了,打了个圆场和蓝莕一起去花园中央切了蛋糕。
所有人入座就餐,袈措就坐在了沈流年的座位上。
谢以潆一边吃东西一边拨开谢以忱和袈措说话,袈措只是礼节性地回个“是”“嗯”“好”一类的字眼。
谢以潆可怜兮兮地问谢以忱:“不是说男人追女孩都会从她身边的闺蜜下手吗,姐这么上赶着这人怎么不理我。”
谢以忱觉得谢以潆这个样子太可爱了,低头忍不住在她嘴角亲了亲,低声说:“也许他并不想追西原。”
谢以忱低磁的声线恰到好处,桌子对面的西原和容璟没有听见,他旁边的袈措却听见了。
袈措破天荒地对谢以潆微微一笑示好。
谢以潆这才又趴在谢以忱肩上和袈措隔空对话,不顾两三句问下来她就不想说话了,谢以潆觉得这个男人适合做间谍,因为你不管问他什么,他都能认真严肃地回答不到重点上。
对面的西原还在吃东西,每一样都是容璟夹的,西原喜欢吃什么容璟比袈措更清楚。
桌子上有素菜,但袈措并没有动筷子,而是洗过手后拿过来一个玻璃盏开始剥石榴。
谢以潆崇拜地看着西原,能和这样的男人相处,她内心佩服。
西原用完餐,袈措把满满一盏剥好的石榴籽推到了她的前面。
容璟一皱眉,警惕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谢以潆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
西原也笑了笑,拿上手包,起身说她去趟洗手间。
沈宅的楼梯里采用了局部地中海风格设计,廊道里古朴的地砖有一种回归本真的状态。墙上的桑拿板围了不同形状的壁龛,里面镶了镜面,西原洗完手站在镜子前开始补妆。
透过镜面,袈措就靠在壁龛挑出来的地方看着她化妆。
西原微微前倾,长长的裙子勾勒出身体的美好弧度。
西原认真地涂着口红,纯正的复古红,和她今天的长裙相得益彰。
收拾好东西,西原转过来,对盯着她的袈措说:“我好看吗?”
“好看。”
西原满意地点点头。
忽然想起白玛曾经说过的话,西原无厘头地问:“那我和你的未婚妻谁好看?”
袈措看着西原,认真地想了一会,严肃地说:“我没有未婚妻。我没有看她。”
“好,好样的。你现在可以过去看看她。”
西原要走,袈措高大坚.挺的身躯压下来,环抱住她,放柔声音说:“我不看她。你最好看。”
“放开我。”西原防着袈措碰她的手。
西原最能忍疼,却也最怕疼。
袈措一手紧抱住西原,一手捧着西原的脸庞,低声问:“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
“坐在你身边的那个。”
“我前夫。”西原看着袈措的眼睛,笑着说:“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结过婚,还有过孩子。”
袈措猝不及防地将西原抵在壁龛上,含住了她刚画好的红唇,用舌头裹着她的两瓣红唇,一寸一寸地开始辗转吮.吸、舔舐。
袈措第一次这么强势地对她,西原有点不大适应,可慢慢地就彻底沦陷了。
袈措恨不得吞下西原柔柔软软的嘴唇,两个人有点意.乱.情.迷,袈措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地往西原身体里钻。
“嗯——嘶——”西原推了推袈措,趁两人分开的功夫倒吸了口气。
“怎么了?”袈措吃下了西原唇上的口红,声音里全是隐忍。
西原疼地说不出话了,只能闭着眼睛,用左手指了指被他挤疼的右手。
袈措吐了口气,慢慢恢复清明,握着西原的右手腕说:“我们去医院。”
“不用,老毛病,刚才下雨了。”西原也被袈措撩.拨地有点难受。
袈措脱下衣服穿给西原,对西原说:“我送你回家。”
“好。”
袈措开了车送西原回了租房,西原在路上给谢以潆打电话说明。
回到房间,西原换了衣服卸了妆。
袈措倒了温水给西原洗手腕。
西原感叹道:“第一次有人给我这样做,好像挺顶用的,真的不怎么疼了。”
“以后天天洗,就不疼了。”
西原笑着说:“你给我天天洗。”
袈措抬起头,对西原认真地说:“嗯,我给你天天洗。”
西原笑了笑,再没有接下去。
看着袈措的嘴巴,西原指了指桌上的水杯,说:“去多喝点水,口红吃多了会中毒。”
袈措却来了一句:“你天天吃都没事。”
“你这句话会引起广大女性的攻击,我们那是在吃口红吗?”
“嗯,你说得对,我去喝水。”袈措转过身喝了杯水,对着西原一笑。
西原觉得她真的对这个男人生不起气来。
西原无力地揉了揉眉心,对袈措挥挥手,说:“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袈措用食指描摹着西原眼底的青影,说:“我走了你就会睡觉吗?”
袈措把西原抱起来进了卧室。
西原被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堵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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