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也没有管他有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来到二当家身旁,看见她已经浑身瘫软,找了几个数字,做成一个简易担架,然后把他的手脚都绑在担架上,讲担架横搁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向对岸开去。
苏东来没有让摩托车飞得很高,几乎是贴着地面飞过去,很快就到原来的那个地方,找到了三个人,那个叫七憨的大高个儿,是苏东来见过了的,和他站在一起的,有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在两个人身前几步远的地方,坐着一个面目憔悴的人,正呆呆的坐在那里,这个应该就是大当家的。
随着摩托车的缓缓靠近,站着的两个人都发现了苏东来,等到看清楚他的面容时,那个精瘦汉子立刻抬起了手中的激光枪,对准了苏东来,动作极快。
在离三人十来米远的地方,苏东来将车停下,很随意地行了一个拱手礼,说:“请问,有哪位是东石镇的张老大吗?”
苏东来觉得自己,真是受贝尔的影响太深了,几乎是任何事情一来,就想编一个谎言来面对众人,他都没有发觉到,出现这种情况,最深层的原因,还是他心里缺乏自信,总想把自己的秘密全部裹起来,他这个时候说了一句当老大,而没有说张大当家的,就是想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让人觉得他不是本地人,但也不是一个随便就惹得起的人,毕竟他制造出来的气场还在哪里,没有其他人面对这位张大当家的时候,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那位张大当家的,一脸凄然地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那位精瘦的汉子向前走出几步,抱拳行礼道:“我大哥心中悲愤,有失礼之处,请兄台海涵,不知兄台找我大哥,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早上的时候,我看着蜂群涌动,担心它伤了人,就赶过来看看,谁知还是出了问题,有三十工个人中毒身亡,一人中毒昏迷不醒,昏迷之前,央我将他送过河来,送给他的兄长救治,他说他的兄长,是东石镇的大当家的。”
精瘦汉子一听,面色大变,三步两步冲到跟前,往摩托车的后座上一看,衣服倒时二当家的,但是整个脸肿成一团,连五官都分不清,哪里知道是不是二当家的?
那个大个子也靠近来,犹犹豫豫地说:“金山哥,这哪里能看出来是不是二当家的?除了衣服有点像之外,其他的都不像。”
“哦,他还说了一句,叫你们小心什么……什么黑风寨之类的。”
“黑风寨?”精瘦汉子吃惊地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不过我建议你们,先给这位中毒的人,注射一点抗毒血清,看现在的情况,他已经开始出现内脏衰竭,脑水肿了。”
这位金三哥,哪里有什么抗毒血清,只好走到地上的那个汉子跟前,说:“大当家的,该怎么办?”
眼看那位坐在地上的汉子,默不作声,苏东来只好说:“各位,我的忙已经帮完了,就先告辞了。”
昨晚拱了拱手,转身向摩托车走去,那位精瘦的汉子好无奈,只好再低声的说:“大当家的……”
而这位大当家的忽然跳起身来,抬脚就把那位金三哥踢倒,然后冲上去一阵拳打脚踢,那不是普通的拳打脚踢,而是直接将人往死里打的那种,那位金三哥猝不及防,直接就被打倒,很快就受了内伤,咳血不止。
那位大当家的,似乎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他快步的走到二当家的跟前,轻轻的蹲下身,轻声的说:“你想我救你吗?只要你说,我就救你。咱们老张家,也是几千年的传承,虽然现在没落了,但信守承诺,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
“当初母亲大人去世的时候,逼着我发誓,要我答应你所有的条件,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我答应了,不过她老人家可能没有想到,老张家就因为这一句话,会彻底断绝吗?”
“你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心比天高,要这个,要那个,要不到了就回来找我,说我发过誓,要答应你的条件的,为了这些事,我有多少次是伤痕累累回来的,你看了我一眼没有?有多少次我在外面受尽了**,就为了替你消灾挡祸,你有问过了我没有?”
“云娘与我情投意合,都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我却又要出去给你挡祸,回来时,你却将已经怀孕五个月的云娘,连续奸污了日五夜,哈哈哈,母亲大人,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那位轻轻蹲在地上的男人,忽然间双膝跪地,仰天长嚎,那凄厉的声音,似乎包含了世间所有的委屈。
“你知道吗?母亲大人,你的小儿子,在你的大儿子回来之后,没有一丝的愧疚,她居然笑嘻嘻的说,反正是老张家的儿媳,跟谁睡不是一个样,你是这样教育你的小儿子的吗?你见过云娘那绝望的眼神吗?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在云娘的床边,整整跪了五天五夜,这就是你给我说的老张家的传统吗?”
“你知不知道?从那天以后,我和云娘行同路人,你的小儿子,却像没事的一样,依旧隔三差五的奸污她,难道你在老张家,也是享受的这种待遇吗?啊,是吗?是这种待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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