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 84 章

和他站一边了。”离霄笑说。

    沈初想起了君长心之前的话，五阁有三阁倾向他们，而另两阁，一阁不成气候，一阁只消除掉池磊，便道：“这么说君琳琅的诚意让你满意了？”

    “光这些自然不够。”离霄一笑，打开偃甲车厢内暗格，里头存有不少卷本，竟是当年金红石矿底的部分真相，其中还写有发现他人假扮魔尊一事。

    “他是如何发现的？”沈初奇怪。

    离霄一笑：“这事不难发现，难的是坚定信念拨开迷雾发现真相。”

    沈初明白了离霄的意思，君琳琅从他沈初身上入手详细调查了离霄，发现了离霄曾假扮弟子居管理员多年，而多年的行径或多或少流露了离霄的本性，倘若他真如后来事发时那般阴险，绝不可能如此完美的伪装，所以君琳琅断定两件事不是同一人所为。

    沈初一面赞许君琳琅断事的魄力，一面奇怪：“可他为何寻求我们襄助，要知道天目堂隶属临天宗，他若真想扳倒池磊，以他的手段手腕，临天宗定然有人会帮他？”

    “我猜是因为临天宗没有人肯帮他，原因很简单，他在寻求当年真相时被离魅察觉，人家毕竟是三尊主，暗地里透露个意思就行。”

    “可如果真是离魅，就算扳倒池磊，君琳琅也不可能上位。”沈初疑问。

    离霄笑了：“他又何必要自己上位，还有赵临渊啊。”

    确实如此，临水阁主已站向君琳琅。沈初点头。

    “看在他这份用心上，为师就勉为其难试着和他合作一下。”离霄一笑，触动了箱内另一具毫不起眼的装饰偃甲，偃甲变化了几个姿态后，木讷的传出声音：“君琳琅多谢魔尊襄助！”

    沈初见状立刻来了兴趣，君琳琅不愧是戗翼高级的偃师，做出来的偃甲轻易不好识别。

    离霄看出了沈初的意思，心想这些天顾着离开，疏忽了教导，便趁机说道：“戗翼高级也只是中阶偃师的最高级，你现在已经是椽望了，只要顺利度过椽望越眠椽这个坎，之后的偃术之途会很顺利，直到从炝翼升似真时才会遇到另一个坎。”

    沈初自从接触偃术，加入偃术大宗门之后，见过了无数优秀弟子掐在椽望升眠椽这个坎上，包括楼迹，周衍这样的核心大弟子，因而他对这个坎十分好奇。

    离霄一笑，解释：“椽望升眠椽之所以这么艰难，是因为对偃甲的感官出现了区别。眠椽之前，对偃师来说偃甲就是偃甲，召唤，对战，日常使用。而眠椽之后，对偃师来说偃甲不再是偃甲，而是他感知的世界中一个不可缺少的部分。用一个不算非常恰当的比喻就是，眠椽之前的偃甲是召唤，眠椽之后的偃甲是心随我动。每一个度过眠椽阶的偃师都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控制方法，只有体会到这个方法才可能真正跨越这道坎。而这个方法一定只能自己去体会，任何外力都无法帮助，像离魅对楼迹等人允诺助其过关都是假的，是建立了一种假象而已，为师也会。”

    “如何建立？”沈初好奇问。

    离霄掏出了五具偃甲对沈初道：“以你现在椽望阶的水平，控制这五具偃甲，你是怎么控制的？”

    “利用自身法术调动法阵。”沈初回答，并演示了。

    “那你看看为师是怎么调动的。”离霄迅速从沈初手里接管五具偃甲，所使用的法术微乎其微。

    沈初奇怪，离霄解释：“眠椽就是让偃甲跟随着你动，而不是你驱使偃甲去动。这是从法术上实现的，但从法阵上，确切的说是利用五行原理也可以部分实现心随你动。你看！”

    离霄将五具偃甲分别替换成单属性偃甲，五具不同属性偃甲依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排列，轻轻触碰其中任何一具，使其移动，其余四具也会移动。

    “将这个简单的原理无限扩大，制作出精密而复杂的法阵，就可以达到心随你动的目的。但是……”离霄顿了顿，“用这个方式往上走，就需要法阵越来越精密，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越来越难以对抗用正确方式升阶的那些人。”

    沈初对离霄的解释似懂非懂，感觉有无视的感悟，但是缺少一个将感悟联系在一起关键因素。

    离霄见状笑说：“千百年来，无数偃术精英都倒在这条坎上，你是我见过最出色弟子，但不代表你可以在一夕之间就摸透其中的窍门，不要急，不要执著于此，慢慢的顺其自然的感悟才是正途。”

    沈初回想楼迹等人之事，明白了离霄的意思，于是点头，暂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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