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能救治他父亲,或者能帮什么忙,而是认为这里事情都已经一团糟了,再把一个什么师叔祖叫来,岂不是乱加乱?
“爸,这里是澳洲,把师叔祖叫来有什么用?还得安排人去……”皱着眉头,欧阳泽胜说道。
不过话说到一半,他发现父亲已经再次不省人事。
看着父亲不省人事的样子,欧阳泽胜心里一阵难过,在护士的劝说下离开了监护室。
“你爸跟你说什么了?”欧阳泽胜的母亲见儿子出来,这时也顾不得哭泣,急忙问道。
“他让我给那个什么师叔祖打电话,你说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难道他还能帮什么忙?这里是澳洲啊!”欧阳泽胜苦笑道。
“你爸做事情素来稳重,而且这次他一醒过来叫你给他师叔打电话,肯定有他的理由,你还是给他打一个,看看他有什么说法。”欧阳泽胜的母亲以前跟着欧阳慕容也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也远儿子清楚杨银厚的本事,闻言立马道。
“你说的也是,那我先打个电话问问看。”欧阳泽胜点点头,拿出他父亲用的手机,从目录里找到师叔的字样,调出里面的号码,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过去。
欧阳泽胜给葛东旭打电话时,葛东旭正准备乘坐火车返回昌溪县。
葛东旭拿起手机,看着面陌生的号码,脸微微闪过一丝意外之色,然后接了起来。
“请问是葛东旭吗?”葛东旭一接起电话,立马便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
“我是,你哪位?”葛东旭问道。
“师叔祖,我是欧阳泽胜,欧阳慕容是我父亲。”欧阳泽胜回道。
“是不是你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葛东旭见欧阳慕容的儿子突然给自己打电话,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马问道。
“是,我父亲在墨尔本被子弹射三枪,现在情况很不好,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医生说看这两天,这两天他如果能挺过来,那不会有事情,如果挺不过来,可能……”欧阳泽胜说着说着声音有点哽咽。
“这件事你没跟你师祖提起吧?”葛东旭问道,身有寒意骤然散发出来,使得周围的人都莫名地感到心脏一紧,背后感到一股凉飕飕的,纷纷躲开葛东旭远远的。
“没有,父亲刚刚醒过来了一下,他让我给你打电话的。”欧阳泽胜回道。
“好,这件事你不用跟你师祖提起,我现在赶去墨尔本。你父亲现在在哪家医院?”葛东旭沉声道,漆黑的眼眸里有浓烈的杀机在闪动。
丹符派,整个门派,如今三个门人。
一位是他这位掌门人,一位是他师兄,还有一位是欧阳慕容这位师侄。
如今他师门唯一的后辈竟然在国外被人射了三枪,危在旦夕,他这位掌门师叔又如何不动杀机?
“父亲在阿尔弗雷德医院,不过师叔祖您来也无济于事,这边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欧阳泽胜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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