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
“当然是你啦!”白晓华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着自己“尽职尽责”地翻译道。
“……”
“我为什么长得这么帅呢?”
“呃……”
“当然是因为天生丽质难自弃!”
钟洱冰:“……”
她怎么觉得,这是白晓华的自作多情更多一些?
觉得白晓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小服头顶上的呆毛晃了两下,十分不高兴的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
白晓华却还在那边沾沾自喜。
现在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忘记了为小服翻译这件事了,只顾着自问自答自己的天生丽质。
小服趁他没注意,又偷偷溜回厨房继续做蛋挞了。
烦心的事情不仅是天天上门,碍于白月光的关系不知道怎么赶走的白晓华,还有整天门柱子一样立在家里,碍手碍脚就算了,除了释放冷气一无是处的新男主步邀飞花。
“你在这里待了好些天了,总应该干活了吧?”
钟洱冰抱着手臂,皱着眉看着他,觉得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还不如前面会搬砖的夜无殇呢。
步邀飞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终于动了动,在钟洱冰以为他有所触动的时候,他拿出了一块板子,举了起来,挡住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
——“和我说话请投币。”
钟洱冰不耐烦地扒开牌子:“我让你去干活,没听到吗?”
步邀飞花耳朵动了动,却是依然无动于衷,继续举着牌子,似乎誓要把装聋作哑进行到底。
钟洱冰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这时,拖完地的小服经过,看到这一幕后,默默地走了上前,摸出一堆硬币,一个个地投入了步邀飞花的口中。
钟洱冰有些惊讶:“咦?这些硬币不是……”
小服认真地解释道:“他的。”
“他是说,这些硬币是给他的。”白晓华连忙跟了上前,尽职尽责地做着翻译。
小服又耷拉下呆毛。
他想说的明明是,硬币是从步邀飞花的房间搜刮出来的。
上一次给步邀飞花塞了一把硬币的结果,是他的牙崩掉了,这一次,钟洱冰还真怕把他剩下的另一半牙也崩掉了。
没想到,大概是因为不再如上次一样是一股脑塞进去的缘故,步邀飞花的喉咙动了动,满嘴的硬币就消失得一干二净,牙也还牢牢地驻扎在他的嘴里。
观察了一会儿,似乎没什么动静,钟洱冰有些疑惑地看向小服:“好像没什么反……”
话音刚落,步邀飞花忽然开口了。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白晓华——他指着白晓华,浑身冒着寒气:“你这个娘炮男每天拿着镜子照什么照又不是女人再照胸也不会变大还有你翻译的压根牛头不对马嘴真是受不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看你和你妹妹长得这么像怎么就不能学她安静点整天听你毫无价值的废话简直受够了哭什么哭你以为你是小白花……”
白晓华被他喷得灰头土脸,泪奔地缩到沙发一角默默抽泣。
失去了目标后,步邀飞花严厉的视线又自动锁定了正幸灾乐祸的钟洱冰,察觉到这道视线,她不由头皮发麻,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凝固了。
“还有你!”步邀飞花皱着眉瞪着她,身上的气场意外地变得十分强大,钟洱冰情不自禁退了一步,“你才是小白脸你全家都是小白脸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我会的可多了只是我不是靠卖艺生存的人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要多投币我才有心情干活你知道吗我可是人气最高的男主之一我的价值不是用来打杂的整天给我穿衬衣牛仔裤一点品味都没有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钟洱冰同样被喷得灰头土脸,神情呆滞地和白晓华并肩坐在沙发上,开始慢慢消化去了。
步邀飞花似乎想要把他们这群“犯罪分子”一网打尽,X光一般的目光又扫向剩下的小服:“还有你!你做的蛋挞份量太少了你不知道我也想吃的吗你以为我和你饭量一样吗我可还在长身体还有谁让你做那么多家务活害我被认为是小白脸我才是最有价值的男主你是什么玩意也敢喧宾夺主小心我举报让他们回收掉你……”
小服的头越垂越低,呆毛不知什么时候也怯生生地缩了回去。
看着前几天还毫无存在感的步邀飞花在多吃了几枚硬币后,此刻的威风凛凛,钟洱冰眼睛都要瞪落了,满心的莫名其妙。
这是……变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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