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司命后面联想到这些话才知道,父亲根本就是早就有了外遇,还有了孩子,那个小孩才比自己小半岁。
她父亲之所以急匆匆连她母亲的葬礼都不能好好参加就是因为给他生儿子的那个女人因为未婚先孕又生了儿子实在是被家里逼得没办法要把她孩子送人,把她嫁掉。父亲当然不能忍了,他就直接走了,带着他的儿子和他儿子的母亲一起逃到其他地方,不知道是卖掉宝贝得的钱多,还是他运气不错,居然真的衣锦还乡回来了。
时间过得久,她父亲又有了钱,所以也就没人提她的母亲。
她父亲俨然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除了那偷偷摸摸见她,然后又实在是想不起她,最后扔给她一张存折的时候。
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司命就只把父亲当做一个简单的名词。
父亲汇过来的钱,因为生活原因,她不得不花。但是她也都一笔一笔的记着,准备能挣钱了就全部还掉。
在那时候,司命的心里并非没有感情,而是怨恨占据了太多的位置,才努力用这种方法来证明自己不需要和父亲的关联。
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他了。
司命就是这么想的。
后面司命获得了祠堂的宝物穿越几次,因为度过太多年,也成长了。父亲给的那本存折,因为不再需要,她再也没去取过,花着自己的钱。大约再过不久,她就真的能把对方当做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什么重男轻女啊,她大约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这事情太多了。
毕竟她父亲还算不上真的最没有良心的那种,至少他还给钱不是吗?
只不过——南明实在太闹腾了,而且因为她是女人,明面上不说,每个内心都异常的鄙视她。
没有任何原因,就是鄙视她的性别。
因为是女的,所以做的一切哪怕再正确也是不对的。
那点行为直接激起了司命仅剩下一点点对父亲只看重而无视她这个女儿的埋怨。
女人是一种任性的动物。
而皇帝也是世界上最任性的生物。
即是女人又做过女王,那就别期待司命是个乖巧的人。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得罪我一分,我还给你十分。
忍了三年,司命觉得她忍的已经足够久了,再不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或许他们又会想出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企图把她给笑死。
狼子野心?
真是抱歉啊,你们都说了我这么久,我不做点什么,不是对不起你们吗?
如今局势也已经好转,再不是初期那种担惊受怕的情况,是你们南明依靠我,我从未依靠过你们,所以我为什么要怕你们翻脸呢?
明明应该怕的是你们这群家伙!
怀着这种针锋相对,不肯让步的想法,司命开始不吝啬的收拢人才。
不,其实这种做法并不是刚刚开始,她一直都是十分渴求人才的。
只是,她开始拿出了那套政治人物的标准手段——做戏。
千金买马骨,古人都会做,她当然也会。
地盘大,又不肯重用那些“有才华”的读书人所造成的结果是,司命设立的很多机构,人员都是严重不足的。
原本就很宽松的条件,一下子被放得更宽松,似乎即使是个普通百姓,只要能吃苦愿意真的做点事情,也有点管理手段确实能做事,就能成为官吏。
平民百姓自然对此喜不自胜,南明的那些人也都对她咬牙切齿。
然而开始有些人通过司命越来越张扬的举动,发现了她试图“掩盖”的野心。
司命好笑的看着自己案桌上那一叠一叠暗中调查出来的南明重臣议论她的话。
她很久就知道,为君之道,重在恩威并施。
虽然现在她还不是君,那群人也算不上她的臣子,毕竟给她,她都会嫌恶心。
但是道理还是一个道理。
她给粮助兵是恩,断粮是威。
不过显然,这区区断粮的威慑力是不够的。
表现的像一个圣人一样有何作用?
这个念头啊!所有人怕的都不是圣人,而是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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