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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乱了一夜,早晨时分,福婶来叫莎莎吃早饭,姜谨言才惊觉天已经大亮。
窗外鸟声啾啾,人声嘈嘈,大妈们的广场舞音乐逐渐响起,遛猫,遛狗,遛小孩的人们陆陆续续出现在小区内,又是繁忙的一天开始。
屋内却是一片压抑气氛。福婶抽抽噎噎直对着戴伟掉眼泪。“戴伟啊,都是福婶不好,没有照顾好莎莎。”
戴伟经过一夜平复,情绪已冷静许多,反过来倒是劝着福婶。“福婶,我知道你一直把我们莎莎当亲孙女一样照顾,这次的事跟您没关系,是那狗杂种早就盯上我们家莎莎了。”
福婶听他这么一说,愈发哭的伤心。“我这可怜的孙女哦,这丧心病狂的恶人,诅咒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姜谨言也帮着上来劝。“福婶,我们一定会将坏人抓到的。”
福婶拖着姜谨言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嘱咐她。“谨言,福婶知道你身手好,你一定要把那坏人抓着,不单要捉着,还要打得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姜谨言又将她劝了又劝,待福婶终于止住哭声,这才辞别了两人,出门往家中去。
才到家门口,手机响起短信提示。姜谨言拿起翻了翻。乔旻发来的讯息。‘老婆,我今天有点事,早上让陈谦去接你。么么哒!’
姜谨言呆了两秒,熬夜一晚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随即被汹涌而来的矛盾画面充斥,昨晚在乔旻家中的耳鬓厮磨,家门口与戚世柏的激励争执,交替出现在眼前。不过相隔一晚,许多事却已经物是人非。
姜谨言靠在冰冷的铁门上,点开回复信息的文本框。滴嘀嗒嗒在屏幕上输了几个字,皱眉删掉,怔仲半晌,重新输入,输了删,删了输,反复几次,最后终究什么都没写,便关了手机。
回家洗了把脸,将东西收拾收拾,临出门前,又把兔子玩偶从床头抱起。
兔先生眉眼弯弯笑得暧昧。姜谨言扯了扯它的耳朵,依依不舍的又搂了搂它,轻轻在它嘴角印下一吻。“兔子先生,我爱你。”
亲完果决的将它塞进帆布袋,穿上外套出门。
快步行到街心花园。陈谦的车果然已经等着。姜谨言跑过去,拉开门上车,陈谦便笑着回过头来问她。“直接去剧院吗?”
姜谨言摇摇头。“我今天不去剧院。让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
陈谦调侃她。“你们两口子怎么不沟通好,昨天光忙着谈情说爱,其他事都忘了吧。”
姜谨言脸红了红,尴尬的岔开话题。“陈谦,你昨天情人节过得挺累的啊,眼底血丝都泛出来了。”
陈谦今天仍是一如既往的商务精英范儿,发型利落,衬衫干净,细致到衣角都平整熨帖,唯有俊朗的脸上难掩浓重的疲惫神色,一看昨晚也是彻夜未眠。
他懊恼的长叹了口气。“别提了。都跟我女朋友躺在床上了,又被一个电话叫起来。李家这对父子太能来事了。”
“怎么了?”
“李总发现我们在查他,立马先发制人的主动找乔老爷子认错,把事情全推给几个手下,自己的问题全撇了个一干二净。拉着老爷子又是忆往昔,又是长篇大论的深刻检讨,只差没抱着乔老爷子的大腿痛哭流涕。”
陈谦学着他窝囊的样子。“舅舅,您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怪只怪我心太软,下面这帮人都欺我脾气好,背着我胡来一气,闹出这么些不像话的事来。我之前是真的不知道。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们这帮混小子。”
末了,陈谦又学着姜谨言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轻嗤道。“他要是不知道才有鬼!”
姜谨言被他惹得忍俊不禁。“那你们现在怎么办?”
陈谦无奈的摊手。“还能怎么办?他这次抢占了先机,责任都撇清了,认错态度又诚恳,哄得老爷子一愣一愣的。我们再发难,搞不好还被倒打一靶,安个挑拨他们舅甥关系的罪名。只可惜了他手下那帮人,不知道又要多几个替罪羊。”
姜谨言昨天还在怀疑,怎么戚世柏这么快就听到风声,原来竟是这么回事。“那你们之前的布局岂不是都功亏一篑?”
陈谦庆幸道。“还好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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