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有个照应,其他人都是同阿姆兄弟住在一起。
另外还有一个帐篷格外的大,就立在巴卡维的帐篷边,将来里面会堆满了储备的食物。
建好了住所之后,部落就着手准备过冬了。
这群原始人有自己摸索来的储存经验,他们把菌类晒成了干,又把肉风干了储存起来。只是一些其他的植物和果子却没有办法了。尤其是野果,甜美的果子一旦多放两天就会烂掉,还常常会引来飞虫。
这个时候陆枭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既然阴干不行,那就用抹盐巴,果子不能抹盐晾晒,那就索性泡在咸水里。总有一种方法能有效。
多了腌制的方法,一帮原始人们更加的干劲十足了,几乎要把周围一带全都掠干净了。不过半个多月,就屯下了不少干货。
博纳恩每次带队出去捕猎,虽然是不是有个伤员,但也都没有大伤。陆枭原本以为这地方这么玄幻,说不定会有什么妖兽魔兽之类的,找博纳恩一打听,才知道组了队的狼群在这片已经算得上是一霸了。
只有在冬季没有食物时,猎食者们才会凶残起来,哪怕是成群结队的狼也不能把它们吓退。冬季的日子不好过,为了争取更多的食物,甚至还会引发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战争。
虽然未来充满了危险和隐患,可是现在一切欣欣向荣,倒也充满了希望。
部落彻底安顿了下来,这群原始人就饱暖后思起了淫欲。
有一回傍晚了,陆枭走出帐篷想去拿点柴火,谁知道帐篷外头竟然守着个雄性兽人,俩眼冒着绿光的看着他。打身后拿出个草编的花环来,就往陆枭脑袋上扣。
他冷不防被扣了个正着,没来得及躲开,那兽人就高兴的跟朵花似的,伸手就来搂陆枭,手正好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这兽人太猴急,根本没有“互诉衷肠”的时间和机会,搂着陆枭就想去旁边办事。陆枭心里顿时打了个突突,二话不说就拿下了头上的花环,原本想还回去,手递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一把摔在地上不说,还跺了两脚。
陆骁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这些原始人可不懂什么叫“知趣”,只要你没严词拒绝,那就一定厚着脸皮上。
那兽人顿时呆住了,看着地上被踩烂的花环,痛心疾首得快要抽过去了似的,末了蔫头耷脑的看了陆枭一眼,转身走了。
这下子陆枭柴禾也不拿了,扭身就回跑,进了帐篷见了博纳恩,就往他身边上一站,抓过他的手就往自己屁.股上放。放了还不说,还抓着他的手在上头呼噜了好几下。
博纳恩抬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儿,刚让人摸了把屁股,膈应死了,拿你的手缓缓。”
刚刚那触感还在,把陆枭膈应坏了,不禁心有余悸。还好他反应的快,把对方给拒绝了。可这也是仗着他熟悉了这个世界,又有委托人的故事引以为戒。当年陆骁初到此地,傻白甜一个,哪里能防得住?
博纳恩一听这个不干了,“腾”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把扯下陆枭的皮裙来,在那溜圆的腚上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确保那上面没有了别的男人的残留触感,哪怕是味道也不能留下一点!
陆枭低头看着博纳恩,心猿意马的挺着鸟差点没杵到他嘴里去,好声好气的问他,“你说,人类雄性和兽族雌性能生得了娃娃么?”
博纳恩抬眼看着他,“几个意思?”
陆枭往前一送,顶顶他的嘴角,嘿嘿一乐,“就那意思呗。”
博纳恩瞅着陆枭,缓缓站起了身。那高大魁梧的身材比陆枭还高了半个头,好像把光都遮住了将陆枭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博纳恩很有种宁死不屈铁血总攻的架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哪个意思——?”
这雌性魁梧得他都不忍直视了,实在是不大能提的起兴致来。陆枭也不知道是肝颤还是怎么得,顿时就有点萎。可难得这次博纳恩成了母的,他却雄风依旧,就想替自己争取一下。
陆枭理直气壮的替自己争取做攻的权利:“我都生了两回了,怎么着、怎么着也该轮到你了吧……”
博纳恩看看他,倒也没废话,随手就脱了自己的兽皮衣,仰倒在了兽皮上,对着他勾勾手指头。
陆枭顿时就傻眼了,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松的就成了。可还没来及心花怒放,他就……
床铺上那人五大三粗的在那一趟,身上全是结实的腱子肉,自己大腿都未必有他那一条胳膊粗,火光映照下更是显得黝黑健硕,泛着深麦色的光泽……
自己那柔弱的小玩意儿,哪能撬得动这么一座大肉山。
还没出战气势便弱了。
第二天陆枭哑着嗓子出了帐篷,结果被部落的人堵了个正着,一排明显打扮过了一番的雄性兽人站在了他的面前。旁边一个稍微有些年纪的阿姆苦口婆心地劝他:
“这些都是好雄性,大人看上了哪个就直接带走,怎么能两个雌性在一起呢?”
陆枭半天没反应过来,经历了这么多世界,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劝他不要搞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