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金量的档案局,而且是档案局调研室调研员。
在官场上的人都知道,调研员形同虚设,只是个虚职,没有任何权利。
大凡为官者,无非都是围绕钱权色,而这三者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的,从这三者来看,它们之间也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在这三者中,权利是第一位的,只有拥有权力,他们才会拥有一切,享受一切。当一个男人有权力之后,总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他们送钱送物,总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美女主动找上门来投怀送抱,所以,混在仕途的男人们最大的野心是追求权力。
就是因为周成林,张树东的梦想彻底被破灭,所以,张树东恨死了周成林。
“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赵海龙边给众人满酒边插了一句。
赵海龙同样恨周成林,付出那么多,好容易捞个副校长干干,刚干不到两年,就被撤职,他怎能不恨周成林。
“算了?谁说就这样算了?姓周的不给我们好日子过,我们也一定不能给他好日子过,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不得安生。”闫丙章咬牙切齿地说。
“姓周的现在是如日中天,不容易对付啊。”陈亚楠心有余悸,不无担忧地说。
“怎么?怕了?”闫丙章不满地扫了坐在自己身边的陈亚楠一眼。
陈亚楠急忙陪着笑脸,一脸奉承地恭维闫丙章道:“只要有闫老板你为我们撑腰,我们什么都不怕,只是有些担心,毕竟姓周的现在是常务副县长,而且正在竞选县长,市委书记王庆民和市长韦清哲很看好他。”
闫丙章一拍桌子,愤愤道:“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姓周的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知道我们都不是吃素的,要不然,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那好,我们听你的,闫老板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张树东小心翼翼地问闫丙章,目光不断地在闫丙章的身上逡巡,满脸地恭维和谄媚。
闫丙章虽然只是个农民,但闫丙章是他们这伙人的决策者,是他们的头,自从何庆魁消沉下去,闫丙章慢慢浮出水面,成为沙石场的头,尤其是傍上华中崇之后,闫丙章今非昔比,身份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已经兼并了浏阳河沿岸所有的沙场和陵山的所有石场,成为陵山和浏阳河最大的沙石场老板,和当年的何庆魁一样,跺跺脚也会让浏阳河甚至是河阳颤三颤。
闫丙章沉思了一下,道:“眼下,我们还要在集资款上做文章。”
“继续在集资款上做文章?怎么做?”
上次,他们也是做集资款的文章,本来认为会给周成林一个不小的打击,结果,事与愿违,周成林没用吹灰之力就攻破了他们坚强的堡垒,现在再拿集资款做文章,张树东颇感费解地望着闫丙章。
“债券购买者之所以相信姓周的,是因为河阳纸业还没有破产,他们认为还有拿到钱的希望,你们想想,如果河阳纸业破产了,他们连拿到钱的最后一点希望都失去后会怎样呢?”闫丙章按了按太阳穴,意味深长地扫了张树东与陈亚楠他们一眼。
“只要他们彻底失去拿到钱的希望,他们一定会死心塌地地闹起来,那时候,任姓周的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陈亚楠大彻大悟,茅塞顿开,故作高明地说。
“是啊,只要那些人继续闹下去,姓周的就会落个工作不力的罪过,在县长竞争中就很被动,甚至很难胜出,就等于帮了华书记一个大忙,华书记胜出的希望就会更大些,只要华书记登上县长的宝座,我们大家都是开国功臣,你说,华书记会不感谢我们吗?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尽管提,华书记一定不会忘记我们,他一定会论功行赏感谢大家。”闫丙章不失时机地抛出诱饵,以便让陈亚楠张树东他们为自己卖命,为他的新主子华中崇卖命。
“关键是河阳纸业现在没破产,我们如何才能让他们彻底失去拿到钱的希望?”张树东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是啊,怎样让债券购买者彻底对河阳纸业绝望?”陈亚楠也意识到这是一个棘手问题。
“这个大家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闫丙章一副胸有成竹,大事已定的样子,端起杯子,道:“来,我们喝酒。”说完,一仰脖子,一大杯剑南春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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