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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不满道:“你怎么知道她至少和三个人发生了关系?又是怎么猜出那三个人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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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摇也看向林恪,她只能看出邓雯是白领,公资尚可,经济能力一般,但房内的家具都超出了她的经济能力。所以她肯定有金主,又或者有一个有钱的男友。但是这房间里看不出来和男人同居的痕迹,如果是有钱的男友,她没道理接受了男友的财物馈赠却不和他同居。所以,她肯定有金主。
林恪淡淡地褪下手套说:“鞋子、箱包、家具、墙纸等都是高档品,我不认为一个月工资六千至少还要付两千房租的秘书能负担得起。她的手链是卡地亚的新款,衣服是香奈儿,手脚上的指甲都做过美甲,手脚都保养得很好。冰箱里的面膜是法国产品,蔬菜要么是精品要么是进口的。她很注重生活品质。”
说到这里,他在床头柜脚下捡起一枚袖扣,上边还有衣物的纤维。
“袖扣的材质很普通,价格便宜,所以佩戴它的人经济能力一般。”随即他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两种不同型号的安全/套。
小刘嗤笑了一声:“这些不过是你的推测。你怎么知道袖扣的主人是死者的男友而不是炮/友?”
林摇皱了眉,林恪刚刚对小刘说的那些话,明显让小刘很生气。他依然不相信,林恪年纪轻轻,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
只听林恪轻笑了一声:“你的观察能力真让我甘拜下风。”
小刘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来得及升起,又因为林恪接下来的话垮了下来。“死者的书桌上放着她和男友的合照,照片上的衣物和袖扣上的衣物纤维明显是一致的。你会和你的炮/友合照,并且把照片摆在显眼的位置吗?”
操!小刘低咒了一声:“我没有炮/友!”
林恪看了小刘一眼,脸上是一副“这还用说”的表情,笑了声:“我知道你没有。仅仅是女友都很难应付,你当然不会有炮/友!顺便提一句,你的理解能力简直登峰造极,完全忽略了话里的重点。”
小刘炸毛了,他撸袖子:“靠!你胡说什么!老子性/能力好得很!”
这话一出,张峰握拳至嘴边,轻咳了几声,唇边的笑意却没能遮住。因为要忍住笑容,他一张古铜色的脸都能看出有些发红了。
虽说不满林恪的态度,但他的确看到了破案的希望。
这个案子,前后已经死了五个人,上边儿局长不断催促破案,但他们已经找过所有的线索,也分析过各种线索,但凶手很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印、足迹、指纹等能够推测其形态、性别、体征的证据。
在以前的受害者居住地外也查过监控,但是也没有任何东西。入室抢劫?盗窃?情杀?奸杀?似乎都不是。
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而且没有任何遭受过性侵犯的痕迹,值钱的首饰、摆饰、钱包等都还在。
除了从尸检报告能看出的可能凶器、具体死因外,就只有受害者的信息。都是年轻的白领,女秘书,漂亮,有金主。
“那水管工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小刘虽然被猜出了某方面略微有点弱弱的,一/夜三/次/郎的他的确有些疲于应付女友。不是他不行,而是,他每天查案辣么忙,回去只想倒头就睡好吗?哪里有心思嘿咻嘿咻?因此他怒归怒,心里更多的是疑问,以及对林恪的……肃然起敬。
他心里有种很微妙的感觉:他刚刚怀疑劳资不行,劳资还佩服他,尼玛是被虐成抖M了吗?
也不怪人专家傲,人家有傲的资本,靠!
“厨房的水龙头,有两个,一个是热水,一个是冷水。出冷水的水龙头是新的,根据其色泽度、松紧度、油渍痕迹可判断,是近两天才重新安装的。水槽旁边有一个小扳手,只有一个原因会让他遗忘工具,还有死者的床头下,有一双白色的棉线手套,手套上沾有泥、油渍,我想这足够说明问题了。”
然并卵,林摇看了看死者,出门后抬眼看林恪:“说了这么多,没有一句是关于凶手的。”
林恪默了默,然后说:“我只是在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关于凶手的侧写,需要看过以往几起案件的现场分析和尸检报告才能给出。毕竟,犯罪心理虽然说是一门艺术,但也只能作为参考方向。符合画像的人可能有很多,而凶手只有一个。所以传统的刑侦工作也很重要。”
从林恪进门到语言上的争执,仅仅只十分钟有余,林摇又和他一起出来了。随后法医、现场分析人员进入现场。
好半天,小刘反应过来,就和张峰抱怨上了:“头儿!咱们被他忽悠了半天,专家了不起啊!不也没得出什么有卵用的线索!受害者的信息说了一车,关于凶手的半点没有!”
张峰见林恪走了出去,也离开现场,让法医和现场分析人员工作,又联系了刚刚派出去走访现场周围群众、死者家属的警员,发现得到的信息竟然和林恪适才所说相差无几!
当然,这种情况显然是林恪预见到的。走出现场后,林恪又带着林摇在晴天小区里散起步来。
林摇想起刚刚案件重演时,她的后背贴着林恪的……腰,脑袋抵在他的第二根肋骨和第三根肋骨之间,脸上就有些发热。那一刻,林恪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萦绕在鼻端,特别好闻。她的脑海中有一些片段隐隐若现,只是极为飘忽。
“阿恪,阿恪,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就这么好闻呢!”
“人的体味和平时摄入的食物有关。因为我做的菜总是色香味俱全,又比较喜欢喝中式冲泡法冲出来的茶,好闻是必然的结果。”男人认真地回答。
“我只是在赞美你而已,不是真的在问为什么,OK?”
“哦,赞美。”男人点了点头,“你可以随便闻。”
半晌,男人又说:“我想亲你了。”
然后,林摇被他双手一提,拎了起来。她的双腿盘在她的腰上,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他低下头,俊颜上是一片柔和,淡红色的薄唇温温热热的,很软,舌头很灵活,像一尾入水的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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