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兵部那边职位调度调整过来,介时或会考虑让他再兼一份京畿军营的副都督之职,仍旧率兵。”
萧臻山听到这里,方又精神起来:“君为臣纲,自然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
萧祺一房虽说许多古怪,但他们终是一家人,他们为什么有古怪,目前并没有方向,三房能有好的前程,他自然是高兴的。
陆瞻收起圣旨:“走吧,我与你回去传旨。”
“走!”
萧臻山振奋地跨上了马。
陆瞻在后方注视了他好一会儿,才也翻身上马。
萧臻山对他的至诚他从未怀疑,他的心思也确实细密,但他终究是萧祺的侄儿,长公主费力将萧祺融进侯府,萧臻山与萧祺他们有至深感情。
一个人发现自己的亲人可能是个坏人时,他会做些什么,是揭发还是帮忙掩盖,实在无人知晓。陆瞻经历过晋王一事,已太有感触。
陆瞻是怕他感情用事而已。
……
萧祺伴长公主在水榭里吃茶。时入冬月,岸边几枝绽出殷红花骨朵的梅花在,风中瑟瑟发抖,京城很快将迎来今冬第一场雪。
水榭里的炉火烧得旺旺的。长公主捧着长年使用的一只羊脂玉杯,深吸着茶香道:“这六安瓜片真是让人百尝不厌,你父亲在世时就甚爱它,我受他感染,这些年也撇不下来了。”
萧祺道:“知道母亲喜爱,所以多带了几罐,吃到明年开春都不成问题。”
“开春就不吃这种茶了。茶有四季,当应时而饮。”
“母亲是风雅之人,儿子是粗人,从来不曾讲究这些,可叹这些年的茶都是白吃了。”萧祺笑着摇头。
长公主道:“我们小时候在宫中,讲究的东西多了去了。出宫之后入乡随俗,已随意了许多。”想了下:“到底是离京还是回驻地,兵部还没有通告下来?”
“没有。”萧祺挑了块蜜饯吃着,说道:“兴许皇上在忙着宁王这案子,暂且没顾得上。”
“也是奇怪,”长公主把茶放下来,“近日宁王这案子传的沸沸扬扬,也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如此?看模样,倒像是秦王妃那事引出来的。
“——宫闱之中就是难得太平,不是这就是那,谁能想到一个亲王妃竟有这样愚蠢。”
萧祺道:“人不可貌相。蠢人哪里都有。”
长公主又道:“那背地里唆使她犯傻的人也是奇怪,如何竟像是对几个皇子之间内幕十分了解似的?
“瞻哥儿捉到的那个姓楼的定然大有来历,听说还曾经在晋王府当过幕僚,那就是十几二十年前就在晋王身边了。离开晋王府后又潜伏在秦王妃身边,他们打些什么主意,真是让人担忧。”
萧祺揉捏着一颗杏脯:“这些都是朝上的事情,母亲忧心这么多作甚?没得操劳坏了身子,让人不忍心。”
刚说完,就有太监匆匆进来禀道:“殿下,晋王世子与我们小侯爷一道来府了,皇上已经下旨让三老爷留京,世子特地前来传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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