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声音猛地提高,“你带人去凌柱府上,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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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钴禄怜儿悠悠醒来,只觉身上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
“佩儿——”睁开眼睛,正要呼唤伺候的宫女,她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动弹不得。大惊之下,她正要继续呼唤宫人,却看到赵昆恶魔般的笑容出现在眼前。
“太后娘娘醒了啊。”
钮钴禄怜儿心头巨震,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哀家!”
“不做什么,只不过想请太后娘娘看一件东西而已。”言罢,他举起一个处理完毕的头颅——正是凌柱的首级。“这一位是娘娘的父亲吧?哦,对了,你们满人都是喊阿玛的。”
“你——”见到自己老父的头颅,这位三十出头的太后瞬间发出了一声能够穿透宫殿的尖叫。凌柱老来得女,对这个女儿宠爱非常,自入宫后,也是竭尽所能的帮衬。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如今杀人不成,反而连累老父惨死。
“你竟敢谋杀朝廷命官!”
“噫!太后莫非忘了,本座正是反贼啊!”与铁青着脸的钮钴禄怜儿不同,赵昆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虽然这笑意有点冰冷。
皇太后心下一片冰凉,顿时有万念俱灰之感。横下心来,她眼中的厉色一闪而逝,“来人啊,有人——”
“吶,想拉我同归于尽吗?忘了本座的隔音结界不成?无关人等和你的亲信都已经被遣散到外殿了!让咱们好好亲近亲近……”
这位母后皇太后顿时面色大变,一刹那间真有万年俱灰之感,“是我派的人……你杀了我吧……”
赵昆摇了摇头,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出个头儿,又长的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放心,即使我玩腻了,也不会杀你——这紫禁城的魔法阵节点上正缺人呢,正好拿你做个祭品填了节点。”
说罢,转身从后面拿出来一个包裹。
他冷冷看了半晌,翻开包裹,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来,放在她身下。
“这是拿爱新觉罗家男人的人皮做的法术书……”
说着,赵昆又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钮钴禄氏的左腕上划了一道。赵昆素通医理,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我来时候已经让两宫的太监说给乾隆,说皇上事务繁忙,两位太后的意思,是免了日日请安的规矩……”
不等钮钴禄怜儿惊叫出声,他又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赵昆十指如飞,一只手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另一手在皇太后臂上不断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废了你手筋脚筋,老老实实给我在宁寿宫里当一个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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