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过目不忘啊,也难怪武功学的不错。”她也觉再撩拨下去收不了手了,无奈天色不早,有时想想,她好像也是吃准了他这好欺负的性子,尽让他落空也非她愿,可今日之事迫在眉睫,她只能来日再补偿了,收回手,双指并拢往他腿上连点两下:“今日有事先放过你,下次记得你说的,要是差了一式,就将你光着悬在房梁上。”
她突地离开了,他虽松一口气,却不免蹙眉,面上的纱也未拿开,只略有些委屈的咕哝道:“这样了又憋回去,按照医理是影响内息,会憋坏的……”
“一次而已伤不了你,上次可没憋着你。”她已着好鞋靴站在**下,侧目瞥他一眼:“穴都解了别躺着了,昨晚答应我的忘了么?”
她在房中寻着木梳等必要的物事,他则在**榻上这么躺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这会儿他才见自己的衣裳几乎是被撕的没法穿了,仔细回忆倒也不难记起她是怎么在实在没辙时乱撕了他的衣袍,找了换的衣袍老老实实的换上,期间他几次斜睨秦无色,她背对他坐在屋中,全然没有要看的意思。
其实他……倒是希望她回头,然后……但莫说屋子里现在太亮他有些羞赧了,且她还要去见秦晟煜,委屈么?他也有这么问自己,说委屈,却又并不是那么难受,说不委屈,也完全不可能。
如何会高兴的起来,一大早,他就要给她梳头,却不是爱人之间的亲昵,而是她要去见另一个人,可是,他记得她昨夜吻他眼眸的时候,她没提,却也不可能以为他忘了吧,无法参透的心理,明明是不乐意,甚至想生气,却因为这么一个小细节,如何也觉得气不起来,无从质问了。
他还是带上了面纱,因为她说还是不敢太久的直视他,到她身侧的时候,他有些迟疑,“我就只会几个很简单的发髻,太精美的……真的不会。”
“无碍。”她大方道,不是不记得初见他的模样,那时他的发也只是简单的懒懒绾起,却说不出的好看,当然,她不否认那大半原因是因为他骨子里就美透了。
屋内虽有面铜镜,却无女子用的梳妆台,秦无色也并没有一直对着镜子看,只安心等他拨弄她的头发,他手法真的算不上娴熟,几次还会不小心扯痛她,却又会在她闷哼一声后煞有其事的对着她的头皮一阵吹气,吹的她头皮发麻,何况他温润的指节,细腻如雪。
“阿七……呃!”她突地叫他,却再次被他扯了发丝疼的出声。
他慌忙对着她的头皮一阵吹,面上轻纱也轻轻的飘曳,“我,我没听出来是在叫我。”
她皱了皱眉,又道:“待皇城的事情忙完了,就备份礼陪你回趟雪山见见你的姑姑们,你也是江湖儿女想必不计较这么多,但嫁进我王府,我也不能亏待你,总让你门里的人瞧瞧你夫君我什么样儿。”
他愣了愣,面纱下,唇角微微的上扬:“是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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