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老朽的药方,寒毒之症便会被重新压制,届时再服用几副治疗风寒的汤药,女公子这病啊,自然也就痊愈了。”老医者抚了抚胡子,却又无奈道:“可是,这女公子思虑甚多,又食不下咽,也可以说,这道看似简单的法子却也是极难!”
“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法子吗?”时诺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追问那位老医者。
老医者摇了摇头以示回答,见他们没什么要问的了,便略一躬身,绕过三人离开了。
玉瑶见老医者离开,忍不住默默垂泪,道:“时公子,您也看到了,我家姑娘自感染风寒以来,她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婢子在此求您了,您就去劝劝我家姑娘吧!姑娘最是在意您,倘若您与姑娘好好谈一谈,规劝她,她定然会听从您的话,放下心结,好生养病的!”
时诺听了玉瑶的话,再不敢耽误,被玉瑶引着踏入了衣熠的闺房。
“姑娘,时公子来看您来了。”玉瑶将时诺和茗茶留在了外室,她自己则孤身走进内室,大致收拾了一下后,才凑近在床上躺的昏昏沉沉的衣熠,轻声说道。
“时、时公子?”衣熠虚弱的睁开双眼,嘴里喃喃了一句:“快请!不,等等,我不见!”
“姑娘,时公子是听说您生了病,特意赶来看您的,总不好就这么将人给赶回去,您就见一见吧。”玉瑶轻声劝慰道。
衣熠暗暗蓄了点儿力气,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虚弱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命玉瑶将时诺请了进来。
“月萝……姑娘,你感觉如何?”时诺急急走近衣熠,看到她仿佛成了一个易碎的纸片人儿般躺在床上,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一切都好,有劳时公子挂念。”衣熠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平稳,可她语气中的有气无力却让人轻易看出了她的虚弱。
“对不住……都是因为我……”时诺既心疼又愧疚,可话到了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与时公子无关。”衣熠神色不见丝毫变化,“时公子,若你只是来探望于我,那现在你已经看到了,我一切都好,时公子请回吧!”
“不是的……月萝……我……”时诺神情中带了些焦急,他狠了狠心,想要将所有都据实以告,可还没等他张开嘴,衣熠便已下了逐客令:“时公子,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你、你累了?”时诺愣了一下,随后又急忙附和道:“对对,你已是疲惫,是我唐突了,我……我下次再来看你,你多多保重。”
衣熠没有回答他,就在时诺刚刚踏出衣熠的房门时,突然听到衣熠的话:“时公子,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时诺的身子仿佛被定住了般,呆怔在原地半晌,还不等他消化完这一句,只听衣熠又说道:“我们……不合适。”
衣熠的房门轰然闭合,时诺站在院子外面,无悲无喜,他仿佛成了一个被定住了穴位的人,除了站在那儿,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动作来应付这种情况。
衣熠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夜色擦黑,青枢才来禀报说时诺已经离去了。
还没等衣熠松口气,玉瑶又带来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包老爷子被人参了一本,此时正在被廷尉府内的人彻查,据传言说,他就要被尊正帝罢黜,他们家族也要被尊正帝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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