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忙低头对柱子说:`我说的话你惦量着吧,我有急事要走了。’说着他站起身也不看门口进來的人,绕着桌子要走。
哪能走得了,就听柱子的叔父大声喊:`柱子别让这人走了!’
柱子猛回头见叔父指着任妮的`哥’直喊,一时懵了,他有点茫然地走过來,见叔父劈手抓住任妮`哥’的衣领,同时口中喊道:`强槐,你这家伙又來干什么坏事!’
柱子一听愣了,他反映过來,从强槐的身后给他來了个`干夾脖’,強槐哪受得了柱子的臂力,立刻嗷嗷叫着喘不上气來。
柱子示意酒店老板一会再结帳,就和叔父把强槐弄到武馆,柱子的母亲还没走,见柱子和他叔父弄着一人来武馆,连忙问:`怎么了?’
柱子对妈笑道:`据这个人说,他是任妮的哥。’
柱子把强槐搡到沙发上,强槐脸色铁青,垂下头一言不发。叔父指着強槐问柱子:`他说他是任妮的哥?’
柱子点点头。
叔父说:`你问问他有妹妹吗?!……这家伙叫强槐,小时跟着我学过散打,因为吃不了苦,就离开我另寻出入。这家伙一直不正干,干个超市还嫌累,是个无恶不作的无懒。
几年前他骗我说他的超市要进一批贷,资金周转困难,到我家下跪求钱,我就借给他三十万。其实他拿了我的钱作赌资去了,最后一子没剩,后來判了他三年刑,这家伙一定是刚刑满释放又想敲榨骗钱!’
正说着,只见武馆门口闸住一辆红色轿车,从车上下來一位姑娘,柱子一看是任妮连忙迎出去,任妮笑咯咯对柱子说:`好气派的武馆呀!’她端祥着柱子说:`你怎么有点紧张,认为我來的突然吗?
是这样,早上我给你打手机,大姨说你忘了带手机,所以我就來这里找你,想叫你去吃饭,晚点了吧?不行吗?咯咯……’
`你哥來了……’
`我哥?哪个哥?有个表哥在米国呢。’
柱子以手指武馆请任妮进去,任妮款款上台阶,进入武馆,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强槐,她似乎明白了,指着強槐道:`我和这个人只吃过几次饭,没任何过深的交往,强槐你这个无懒,一厢情愿纠缠我为什么?……你说你说呀!’任妮说着扭头出了武馆,柱子跟出去,两人坐在车内,任妮气得直哭。柱子就给任妮说了強槐到武馆发生的事和在酒店中两人的对话。
任妮听了沉默不语。最后冷静地对柱子说:`你要相信他说的话吗?没有那些事!’再沉静一会说道:`我走了,如果你相信我就联系我,我等你半个月。’
任妮驱车走了。当车拐过弯去,任妮将车闸在一块停车区,她掏出手机摁通了警局的号码:`喂,是警官吗?有个无懒纠缠骚扰我……是这么一回事……’
柱子呆在路边一直望着那辆红色轿车驶去,进入滚动喧嚣的车流中……
一天天过去了,一向单纯无挂念柱子却有了心病。
是啊,世界上的一切人情事故都是因为相信而发生;有相信才会有经历,有信认才会良性发展,相信更是爱情中最坚強的钮带,如果彼此不相信何谈爱情,更何谈婚姻?
在随后的半个月中,柱子思念任妮,每天在打印纸上写一段对任妮讲的话,当写到第十五段话的时候,他对妈说:`怎么样?’
妈说:`柱子,妈的那个年代和你们现在年青人的恋爱不一样,如果你要让妈说的话,妈认为接触才是最好的了解,对吗?’柱子立刻听出來,妈相信任妮,于是他傻笑着立刻打开了手机……
(下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