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张望继续陈述道:`我坐在酒店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生出一个念头,就是想当着梦园园的面突然袭击张亦四,让他丟人,让他失去尊严为我解气!这念头一旦生出,就像心中蹿一只毒蛇,立刻盘锯在我的心中,诱使我马上行动。
在回校的路上,我确定了一些细节,就进到超市买了双丝袜和一盒烟,还在路边捡到一只脏兮兮的编织袋,然后來到学校的宿舍区,躲在一座花坛的后面,边抽烟边等着张亦四和梦园园他们回來,这里是他们回宿舍的必经之路。
我接连不断地吸烟,异常兴奋,脑子里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快速出击,给张亦四來个啐不提防,叭叭叭……嗨!我兴奋地比划着,一脚脚蹬在树上,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以解我心头之恨!
当我抽了半盒烟的时候,就看到张亦四和梦园园几个同学说笑着进入宿舍区,我立刻起身用脚把烟蒂驱进下水道的箅子里,把一只丝袜戴到我的头上。
他们走到花坛时分了手,最后只剩下张亦四和梦园园两人,张亦四把梦园园送到女生宿舍楼那个栏栅门口。这里也是昨晚我举着伞送回梦园园并且同她道别的地方。
借着灯光,我见梦园园扬起手,甜美地对张亦四说拜拜回见,她的声音同样是亲切并充满暖意。
见梦园园道别,张亦四忽然大步向前,轻声招呼梦园园说:`园园,我有话对你说。’
梦园园停下脚步,转过身來:`什么?’
`我……’张亦四说。
我己听不清张亦四后面说的什么了,这一幕己经足够刺痛我;让我按耐不住了。我右手握紧拳头,左手抓着那只编织袋,就从花坛上冲着张亦四扑跳下去。
张亦四背对着我,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刚要扭头,我的编织袋就套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的头脸捂了个严严实实,我迅疾用拳头攻击张亦四的脸和头部,最后一脚踹在他的左腿上,使他左腿跪下。张亦四没机会扯下头上的编织袋,他大喊大叫着,双手胡乱地扑打。梦园园吓蒙了,捧住脸直是哭叫。
我见张亦四倒在地上,非常狼狈,看目的已达到,拨腿就跑,我跑到一个黑影里,扯下丝袿扔到拉圾池内,绕过两座宿舍楼才回到我的房间,
我偷袭张亦四顺利成功,没受一点伤,心里感到很爽,哼!谁让我不痛快这就是他的下场!当时我作了这种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张亦四讲到这里,法庭的旁听席上发出一片唏嘘声,庭长道:“张亦四,你现在认识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就是你的人格扭曲的结果。’
张亦四道:`请允许我说下去。随后,校方保卫部门调查此事,由于现场除了张亦四、梦园园和我三人,没有其他的人,张亦四的头被我套上了编织袋,梦园园吓得只是蒙脸喊叫,我脸上又蒙着丝袜,再加上当年的学校很少设置监控探头,所以只有排查,暂时让我逃脱了惩罚。
张亦四被打得左眼青肿,脸上青一塊紫一块,住进校医院。
出乎我的意料,这件事非但没有使张亦四丟人,反而使他引起同学们的同情,尤其是梦园园,她觉得张亦四是因为送自已被人打了就心怀欠意,她常去校医院看望张亦四,每次去还买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