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老板打手机!”
店员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哭腔道:“我真不知道老板在哪里,也没他的手机号呀!”
那几个人再要发作,只听楼梯上有人喊:“你们干什么,怎么打人!有事找……找……俺逗子!”那些人见逗子下楼來,就推开那店员。那个为首的來人,摘下眼镜扔在桌子上,狞笑着说:“哼哼!逗子先生,逗大老板,还记得我吗?!”
“噢!原來是你,大强呀!”
“上次让你跑掉了,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跑了今天跑不了明天。说,今天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俺欠你什么了吗?”
“你特玛又忘了,上次你搧了我一个耳光!呸!”
“你先打得俺呀!俺还你一个耳光怎么了?”
“怎么了,不行!”
这时,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喊道:“强哥,别给他废话!”
“好!这样吧,我们既然來了,就要撮一顿。”大强道。
“好呀大强,我这里是酒店的,还怕客人來吃饭吗?,请你点菜,我们马上办。”逗子灵机一动,心想:这些家伙來者不善!俺先稳住他们,然后通知民警,不能让他白打了俺们店员。于是,逗子伸头拔脖,满脸堆笑,上前道:“大强,咱俩没什么,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你说吃什么?俺记下。”
“那你听好,”大强奸笑一声说:“第一个菜,人参鲍鱼蒸馒头,第二,狗肉驴肉包着木碳炸鱼片,三,红烧石笋土疙瘩,还要弄些石灰粉在上面哈哈……你特玛能作吗?哈……”
“大强,你这么是拿俺开涮吗?……”
大强听了,猛地站起来,挥臂大喝:“就是拿你开涮!弟兄们,给我抄傢伙砸了他的狗店!”说着,那些人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股狂风裹进门來,那股风夾着金丝的颤滑声,只见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大汉闪现在门口,他眼上也架一付宽大的墨镜,刚一立定就立刻断喝:“住手!”
这声音就像半个霹雳从空中落下,震得酒楼嗡嗡直响,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來人手指大强:“你算什么男人,你是鲁提辖?啊呸!告诉你我兄弟可不是郑屠!今天如果你们想捣乱,先要过我这一关!”
说着,那人跨个骑马蹲裆的架式,亮开巴掌等着。
那些人傻了眼,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都看着大强。大强站起來,看着这个眼前如同从空气中闪出來的人,他感到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心虚地看着他们那些人,吱吱唔唔道:“你……们谁上?”
那些人“异头同摆”,连连缩脖子后退。大強尴尬,只好又吱唔道:“你是谁呀?有……有什么了……了不起。”他虚迈了一步又哆嗦着收回去,感到一股瘆人的力量扑面而來。大强不由地恢溜溜垂下头。想招呼他们的人走,却迈不动腿。
來人又断喝道:“你们必需记住,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天饶你们一次,快滚吧!”
“是,是是!”
大強和那些人竟然身不由己地齐刷刷立正敬礼,大強立刻掏出几百元钱,陪着笑小声说:“我们赔礼,赔礼。”然后,他们就转身跑出酒楼,仓惶钻入轿车走了。那真是:
来时气真牛,
去势灰溜溜,
无赖加敲诈,
早晚得报应!
逗子看着出现的來人,也惊得退到角落,他冷静地看着这人,心想:他肯定是二油哥呀!虽然他的长相声音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但不是他能是谁呢?谁能一闪而现,能有这样震撼惊心的威力!
等大强他们走后,逗子一伸脖子,刚要迈步过去同这人说话,这个人突然一闪就消失了。
唉呀,真是二油哥!真像在墓地的树上,那位老和尚说的,二油哥在俺遭遇危险时,就会及时出现为俺排扰解难,想到这逗子一下子跪在地上,泪流两行,他对空拜道:“二油哥呀!你让俺一家富裕,恩重如山,俺难报达,可是二油哥你为何不同我多说说话?
俺现在虽然有钱了,但心里更没底了,下一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