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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集团的工作效率很高,没几天,为了国际合作项目,陈熙儿就带着几位精英奔赴英国。
下了飞机之后,陈熙儿借口要去见一个老朋友,就和他们分开了。
而她去的地方,正是泰晤士河畔的那家小酒吧。
关于楚云兮的一切,陈熙儿甚至比楚云兮自己都清楚。
此时已经是晚上,天空中飘着点点细雨,构成一幅极其美妙静谧的夜晚。
门上的铜制风铃叮叮当当的晃动,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开门声。
“你好,来点什么?”楚云兮擦拭着一只精致的高脚杯,抬起头对上陈熙儿的脸,她的心脏猛地一跳,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转换成一种不欢迎的态度。
她收起轻巧精致的雨伞,发丝上沾着细小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更有锦上添花的效果。
她说:“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楚云兮冷笑一声,她不得不认为,这个女人此次来找自己的目的,又是不怀好意。
想当年,陈熙儿作为小自己和秦执两届的学妹,成了她最大的竞争对手,不仅家室卓越,人美声甜,上帝还偏爱她一副聪明的头脑。
当年她为了和自己争夺秦执用了多少手段,可是在秦执面前一直是一副善解人意楚楚可怜的样子,要不是楚云兮有修养,早就想一巴掌拍上去。
楚云兮回忆年轻时的往事,手里也没停下,没多久,一杯鲜红的血腥玛丽就放到她眼前。
可笑的是,就算她们俩用尽手段,却也没想到十年后,谁都没有得到他。
陈熙儿环顾四周,目光依旧落到楚云兮的脸上,那样漆黑的目光,带着莫名的深情,好似一个多年的老友,在此刻终于相见。
“楚云兮。”陈熙儿忽然开口喊她的名字,声音柔软可怜。
楚云兮淡淡地看着她:“有事吗?”
“就算是对手,十年了,我也想你了。”陈熙儿深深的看着她,“这十年,你过得,不怎么好吧。”
如果和她人生的三十年来比的话,自己守着一间酒吧的八年里,算是很好了。
楚云兮冷笑“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么样?都和你无关啊。”
陈熙儿听到她冰冷的话却也不恼,情绪依然平静:“怎么会和我无关,这么多年了,你都快被世人忘记了,最惦记你的人是我啊。”
她当然惦记楚云兮,因为她要让楚云兮知道,得罪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陈熙儿抿了一口血腥玛丽,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盯着水晶灯缓缓开口:“十年前,你和那个英国人结婚,是我一手策划的,八年前,你净身出户,也有我的功劳。”
楚云兮脸色一白,蓦地睁大了眼睛。
是她?
这不可能,自己和秦执再无机会,她为什么如鬼魅一般不肯放过自己。
陈熙儿在灯光下慢悠悠的摇晃着被子里的红色液体,看到楚云兮脸色一白,心里快甚是意,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满足感。
“要不是我可怜你,给你留一个维持生计的酒吧,你以为你能熬到现在。”陈熙儿脸上挂着笑容,口气带着嘲讽又掺杂着怜惜“对了,支撑你在英国活下去的支柱,就是你结婚时生下的孩子吧,让我算算,你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大概三个月了吧,他会不会已经忘记你了?恩?”
楚云兮嘴唇瞬间变得煞白,忽然激动地抓住陈熙儿干净得体的西装领口,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陈熙儿挑衅般的挑了一下眉。
看到楚云兮这种神色,心里生出巨大的快感,就要压制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
她挣开楚云兮的手,无视怒发冲天的楚云兮,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忽然觉得,在这陌生的国度的夜景,很合自己的心意。
“也不怎样,就是,如果你想见到你的儿子的话,最好乖乖听话。”陈熙儿的目光极其幽深,认真而冷冽。
楚云兮一怔,下意识的问:“你要我做什么?”
陈熙儿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手用手背擦拭唇上沾着的酒水,“下个月,秦执和苏蕴结婚,我要你破坏他们的婚礼。”
“这不可能!”楚云兮身体晃了晃,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覆盖了一层白霜。
她的反应早就在陈熙儿的意料之中,也不奇怪。“为什么不可能,反正你和秦执也再无可能,再做一次罪人又怎么样?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见到你的孩子?你放弃他了吗?真是可怜的孩子啊。”
楚云兮纠结万分,她不忍心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秦执和苏蕴的幸福,何况,苏蕴是那样一个好孩子。
如果自己答应了陈熙儿,才是正中她的下怀,借刀杀人。
可是人都是有私心的。
楚云兮攥紧了吧台上的抹布,忽然觉得心里有一道岔路口,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一边是自己心爱的人,无论选择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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