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震耳欲聋。
白敖将银缨银枪收在背后,看了聂空一眼,面无表情的走下演武台,消失在人群中。
聂空目送他远去,白色的月舞者面具下,脸上的汗水打湿了鬓角。
没什么可说的,这个人是特工部的新锐红袍,他的身份同样促使他在公开赛中留有底牌,或许他输的并不服气。但聂空有自信,就算他打出所有底牌,自己依然能击败他!
聂空挺直了腰板,在一浪接着一浪的呼喊声中,朝演武台的台阶走去,然而却有七八个高举着话筒的玩家拥挤在那边。
他有飞行能力,这样的拥挤环境不会挡住他的去路,但突然想起一些事,让他想在公众面前说点什么。
“空山先生!我是新希望台的记者,可以说说你这么强的秘诀是什么?!”
“空山先生!我是新浪的记者,祁局长说你袭击过特工局的公务人员?你为什么这么做?”
“空山先生!我是……”
……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喷在他脸上,大部分还都比较棘手,看着眼前茫茫多的人脑袋,聂空当场接通了和梅沁雨的私聊。
长安是祁越和新盛的天下,二特已经正式把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划分为伪人一派,但却因为实力不够,即便是在暗处,依然处处受制于敌。
二特关于祁越目前收集到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能扳倒他的猛料,就算有铁板证据能给他定罪,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开信息就意味着把蛇逼到绝路,对整个长安基地来说,还没有做好面临那一切的准备。
结束了和梅沁雨的通话,聂空伸手在月舞者面具上摸索,面具被他缓缓摘下,露出一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
广场上又爆发出一片惊疑声,有因为比赛结束而离去的人,重新掉头跑了回来。
“他!……他摘下面具了!”
“他的照片网上本来就有,可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亮相,快拍照!”
“都噤声!听听他要说什么!”
“都别说话!别说话!”
……
“我要实名举报。”
当现场稍微安静了些,一个普通的声音回荡在竞技广场上,现场的所有人,全都震惊的注视着演武台上,那个样貌平凡的年轻人。
聂空看了一圈周围的大小媒体,顿了顿,继续说道:“长安市新盛董事长‘炎手’,涉嫌6起命案,并且利用职权诱骗未成年人行猥亵之事,我手上有确凿的相关证据,如果有媒体对此感兴趣,我可以都发给他,同时接受他的专访。”
竞技广场上一片寂静,私语声稀稀疏疏的传来,聂空抬手示意就近的媒体记者先别提问,继续道:“至于我身份的好坏,既然敢把脸露在这公共场合里,我也是有底气的。长安市明里、暗里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不久后的一天爆发,在那之后,我还能够理直气壮的摘下面具,站在这演武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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