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沟豁的。”
“言家是盐铁起家的巨富,这些坑对他们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也算一个不错的选择。”
玉奴儿眼圈一红道:“只是委屈了小姐。”
薄瑞兰强笑道:“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个言宽,至少样貌不错,表面光鲜,名声经营得也不错。这首诗一出,更要名声鹊起。再加上跟我们薄家结亲,钱权互补。他下任族长的位子算是坐稳了。”
“更何况言宽好色无能,是个绣花枕头,却容易控制。我知道他还在背着我追求林氏旁支的林媛,手段十分下作。将来正好是个把柄。”
玉奴儿叹了口气:“不管如何,小姐去哪里,奴儿就去哪里。对了,小姐。言宽买这首诗会不会有麻烦啊?到时候真正的作者闹起来,不是很难看?”
薄瑞兰看了看自己涂着豆蔻的纤手,低声道:
“有什么麻烦?博文公会存在已经不是一年半载了。对于这些代笔书生自然有一套控制办法。这些书生百无一用,能闹腾出什么花样?”
“跳出来说三道四的人,早些年也是有的。”
“那现在呢?”
“现在他们的骨头都已经化成灰烬了。”
玉奴儿打了个寒噤:“好可怕。不过这首诗这么好,作者怎么舍得拿出来卖啊?是我都舍不得。”
薄瑞兰微微一笑:“你虽然是个丫头,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哪里知道这些码字人的悲惨?”
“《呼啸山庄》要等艾米莉死去40年才被世人熟知;写《雾都孤儿》的狄更斯码字三十年心力衰竭猝死;《平凡的世界》作者路遥42岁穷困而死;”
“至于那些写诗词的更惨,‘花台欲暮春辞去,落花起作回风舞’的李鹤27岁病死,连诗仙李黑晚年都是穷困潦倒。”
“为生活所困之时,再宝贵的诗作也比不上一餐饭。”
玉奴儿抱着自己的胳膊:“小姐你说得好可怕,这些诗作这么不值钱?”
薄瑞兰笑道:“要说值钱,最近‘洛阳纸贵‘还真有那么一个人。可惜我们不是一路人,也没什么机会遇见了。”
绝品好诗的感染力是恐怖的。一夜之间,洛阳城里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小楼一夜听春雨”。
无数人拍案叫绝,无数妙龄少女春心荡漾。
言家大公子言宽,突然以君子、才子的名气,善良、博学的声望,成为洛阳最闪耀的一颗新星。
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言大公子,以及这首让人欲罢不能的“小楼一夜听春雨”
连闭门修行的言家长老们,都听到了关于这首诗的传闻。惊讶之余,居然有三五个长老通过各种途径向言宽表达了善意。
言宽这两天感觉自己像太阳一样,不停散发着光和热,吸引着无数少女们像飞蛾扑火般向自己扑来。
但是言宽惊讶地发现,自己忍住了,没有出轨。这一刻言宽感觉自己真的成为一名君子了。
当言宽跟薄瑞兰并肩走进商学院,学院里一片轰动。
薄瑞兰在十大校花中排名第二,仅次于以神秘著称的头号美女洛秋云。
依仗勋贵世家薄家长女的身份,尽管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却很少见薄瑞兰对谁假以颜色。
今天公然与言宽结伴而行,显然言宽已经确立了薄瑞兰正式男友的地位。
顿时校园里到处响起一片少男少女心灵碎片落地的叮当声。
“我的女神啊!”
“我的偶像!”
“我的梦中情人!”
“我的鲜肉大包!”
“为什么?小楼一夜听春雨,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一天时间,言宽和薄瑞兰同桌听课,同桌吃饭,时不时还低笑着互聊几句。搞得一群单身狗怒火直冲天灵:“不要当我们不存在啊,单身狗的怨念可以燃烧整个位面!”
到了傍晚文学自修课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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