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可是他既然没说,我就没法去问了。只是他说我的人会伤害我,那怎么可能,只是我也不必跟他解释什么。只是点点头让他放心,他竟然宠着我任我去做铩他的人的统领,这是怎样的爱才可以如此。我心内不觉澎湃非常。
“凌蓝镜我只功修了一多半就感应到你在受苦,所以在之后的易体中不能完全让你没有痛觉,但已经如此也停不得了,只能你坚持挺过去。”他自手中幻化也一些丹药,用内力催化送入我口中。
“你也是个鬼精灵的,你知道若不是你用意念摧毁了你体内那段魂的执念,崩解了他下于我福应的结界,我仍旧不会知道你在承受这些。那都不知道你会不会坚持到完成易体。”
魔铘的语气中带着对容訫的怨恨。
“容訫一定以为是对我不利的东西所以才阻隔的。”
“他是炽渊的人,怎会不知那是只有亲近的人才会有的福应!少不得将来我还是要除去他,不容得他在你体内做乱。”
“真的不要!他只是一缕魂神而已,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又怎会害我。只是我不知道怎样说我和你的事,所以……”
看我急得不知怎样好,魔铘倒缓下脸色,
“也罢,只要你开心,他与你做了生死契约,倒是断不会加害于你,只是对我有敌意,哼——我还不放在眼里。”这时他收起内力,一时痛苦又渐渐袭卷至我的身体,我不觉浑身一紧。
“你只放松,这段痛是你必须要经历的,只有过了这一层,易体才可功成!我会助你尽量少些痛苦,你也要隐忍些。”
我咬着下唇加深了呼吸,对他点了点头,谁让我鲁莽行事,经受这些也算是活该自受吧。
痛疼虽然没有之前那般剧烈,但依旧是铩骨的,不过已经可以隐忍。我定下心神也依魔铘的法式开始用内力催运周身经脉,几个周天后,我到发现我的圣舞羽焰的颜色别样的艳炽,愈发亮焰耀目,这当然也同样是一次修升的过程。
这时凤灵也回来开始施功护养起我的身体来,
“容訫怎么样了?”
“主子……”凤灵自然看到魔铘了,每次遇到他,凤灵都象老鼠遇到猫一样,蹑手蹑脚的扣嗖一团,行动都带着一付打蔫的茄子样。
“说呀!有我在你怕什么。”这会子我倒挺硬气,要知道每次见到魔铘我也是小妇人姿态。
“容訫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被他给封了六识。”
“啊?!”我也没敢看魔铘,心里想:封就封吧,只是别伤了容訫就成。
“以后但凡你我在一起,都是要封了他的!能容他还在已是我的极限!”
听了他的话我急忙点头,
“都依你就是,绝不触碰你的底限!”我忍痛挤着笑脸,凤灵却在那里嘟囔了一句:
“主子有你不能触碰的底限吗?”我眼睛一翻,那家伙急忙去助我运功,我这会子倒也得空看了眼池岸上的人。
原来他们竟都看不到与我一同被圣舞包围的魔铘,
“主上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会受怎样的苦。”娜娅迷蒙的眼睛闪着滢滢的泪光。
“主上姐姐为了我们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们这会子却无能为力。”小贺儿蹲在那里抱着膝盯着池中我的方向,他们眼中看到的应该只是那紫色的光柱笼罩着的光芒和我圣舞的熔熔的焰羽。
“上苍佑护我主平安!”格格尔冬双手合十俊修的脸孔满满的虔诚。
而广祺修一言不发的,直直的盯着我的方向,脸上是坚毅凝重,眼底充满红红的血丝。
“如果他们要是知道我现在正在与我们要对抗消灭的魔头在一起,他们还会这样爱戴心疼我吗?”我心内有点小委屈,可怜惜惜的嘟囔道:
“就凭他们也想与我对抗!”
“不是他们!是我们!我……还有我啊!”
“可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啊!所以我才放任你去和他们玩,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正义的统领的生活,所以没关系。”
“可是,我会伤了你的。”
我的话让魔铘顿了顿,他应该也想到了那次我对他的重伤,
“无妨,这一生你总要经历一些事才算是圆满,也许只有我能给你这样的圆满,你喜欢就去做,受伤我陪你!”
他总是能轻意的让我感动,让我动容:
“你真的不怪我任性?”我摸着他的脸,忘记了周身炽灼的痛疼。
“为什么要怪你?所有发生的事都是应该也必然要发生的,既然都是发生的,又如何要去怪责?”
他将我拥进他的怀里,
“这一世,你只要做你喜欢做的事,不必多想!想经历什么就去经历,我陪你!我虽不能给你正义之势,但我可以成全你的正义之为。”
我心内不解的抬头问他:
“为什么我的敌人一定要是你?为什么我一定要是去征铩你才是能有正义之为?不论怎样,伤到你我都会心疼啊!”
“我不成魔,你如何成为这正义化身的玄世女统?没有魔哪里会有铩魔而立的嫫宫?没有嫫宫,嫫儿你怎能体会那万人之上的尊荣?!”
魔铘的话我有些消化不了,难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主观思想造成的?我从没想过要伤害谁,我是正义的,我是善良的,我是希望世界和平的呀!我摇着头不解却又不知该问他些什么,魔铘宠溺的笑着,**我的头发,
“都说了不要想太多,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你的小脑袋瓜儿总有一天会通晓一切的,如今你只需好好经历便是!”他低下头吻住我的唇,一时所有七七八八的想法念头都被他缠绵的吻所吞没。
这场磨难竟在如此旖旎缱绻中渡过了,除了凤灵,没有人知道我这段粉红色的记忆,除了凤灵也没人能知晓我与魔铘如神话般的爱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