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蛊虫的人,只是讲到解法,他意味深长的看向温拿:
“我从未听说过虎可以解蛊,公主的虎可见是非凡之物啊”
他说这话时,温拿分明在我怀中鼓动了一下,似乎鼻息间还‘哼’的喷了口气。这小家伙倒是越来越通人性了。
我笑了:“温拿怎么解的蛊,你不必深究,倒是你说的那几个持蛊的人中有个你曾在这边见过的那人,你可确定?”
那厮一顿尖笑:
“公主可能不信,小的不仅过目不望,而且小的素喜在所在意人身上取下些纪念之物,这是万万不会错的!”
哟,这般无耻的形容自己的偷盗行为,我该拜他师吧!
说话间,他从他的包里翻出一段已经破损的铜笛,上面似乎被硫酸浸蚀过一样布满坑点。
“公主看,我这左手食指的一小截断指就是因为这家伙里的毒物造成的,所幸我自小就受这些个苦,早习惯了,更不至于致命!”
看到他身体的残缺,我倒也有些心酸,这样的江湖人无家无根,倒是会这样的境遇。
“嗯”我示意吴中子去把广家的人请来,看来是时候让真相上场了。
谈话间,广家的人除老夫人外,能上场的都来了,还有几个不曾见过的人。
依旧美景向大家传达着我的话:
“公主说即帮馥芝解了蛊,便要彻底些,公主已知下毒手之人,只是念其中有隐情,公主不忍伤其性命。。。”说到这时美景依我所示将温拿抱于怀中。
人群中一阵骚动,但依旧没有人说声,
美景继续说道:
“下蛊之人你应该还不知道,你接触的持蛊人生性喜毒物,周身所散发的气味会沾于所触碰之人,况且你还拿了蛊虫,即便是装其的器物,你所沾染的气息依旧会被我家温拿嗅出。”说到这里,美景又以绢帕取过汾尺所窃取的那玉笛,还没等在开口,前面便有人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一眼望去,众人散出一块地方,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跪坐在地上。我暗暗呼了口气,这也太好唬弄了。
那女子嘤嘤的哭起来,广祺修愣在当场,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我附他耳边问道:
“后院着火了吧?”
这位广兄(尼妹,我也不知我们谁大,如果实的算起来,这些蠢材都是我的祖辈呐!狂汗。。。)
嗯嗯,这位广兄显然满头蜘蛛线,他微微的摇着头,
“这么久。。。这么久我都没想到是你们……”他冷不丁儿的冲过去,拎起那女人: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都说好了的吗?怎么会是你们?”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他反复说的是你们,可明明露馅的只有一个人,他怎么就知道是两个或几个人呢?——哎玛,这里有事儿啊!
我这聪明的心啊,可以说是刹那间他就立刻的活跃起来,我立即火眼金睛的四射起其他人,我的脑细胞迅速的新阵代谢着。
和电视剧里一样一样的情节环节一丝不差的进行着——只听一声洪亮的声音:“放开她吧,既然你也知道她并不是主谋!”此时分开的人群中走出一位两个丫环搀扶而来的老妪。
我细端详着刚出现的这位老妇人,并不是咱们想象中的广祺修的妈,这烂剧情也不嫌浪费演员,怎么搞出这么多人物来!
那广祺修果然一片了然的表情:
“大费周章的破坏,实在大可不必,馥芝与我只是为了利益而结姻,我们已约定好不会行夫妻之实,本就委屈了她,你们还如此残害她,于心何忍?”
那老妇倒也威严,正色道:
“馥芝虽然无辜,但邸家以要害相胁逼我们娶进长你十余岁的邸府亡子之妻,况且馥芝在邸府一直掌管家事,并非平庸女子,这分明是居心叵测!我广家诺大家业,岂可轻意让人窥视!”
“邸广两家自前代相约只有联姻才能共同得已开启屿山之钥,但至今邸家都没有育出女子,所以出此下策。。。”
“我们广氏一族并不稀罕什么宝物,我们只要代代平安,家业兴盛便可…”那老妇走近广祺修:
“你父早亡,广氏只留你一条血脉,我们绝不能冒这个险!”
广祺修多少有点力竭了……颓然垂下头:
“我知道,我一意孤行你们是反对,但没想到会这样强烈!唉。。。是我的错。”
广祺修挥手散退了众人,意味深长的与我对视良久,便带着家人退去其它房间商议后事。
美景陪我走出房间,看到貌似恢弘的亭台楼阁中,立时也因前事而显得凋零落漠。
我命吴中子等收拾行装即刻启程,虽然事情发展得结局算好,但身处此地,我仍感阵阵不安。
令我深感心慰的是————哈哈,五万两黄金如约给了我,我示意石三将其中大部合成通用的银票(当然是在一定地界内)那五万两实在是相当的占地方。小小的送别仪式后,我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广祺修竟也有良心的提出远远的送我一程,我笑问他:“真的只是远远的?”我俩相视大笑,这小子借着我也搞了把离家出走的戏码,我想象着这一路又有好玩的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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