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费心思做这种东西了。现在做完了,说吧,怎么犒劳我?”
“谢谢凛哥!凛哥我给你捶背!”我甜甜一笑,迅速在他脖子上敲打起来。
他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床上一摁,小声问我:“杨雪他们呢?”
“应该回去了吧,现在几点?”我问。
“凌晨两点了,”苏凛压在我身上,手习惯性就开始在我身上游走,“帮你辛苦了这么久,犒劳犒劳我吧!”
“我大姨妈来了,你想浴血奋战啊?”我没好气地说道。
“噗。”他一下笑喷。
“下面不行,上面可以啊。宝贝,就看你怎么表现了。”他坏笑着看着我。
“滚!”我没好气的吼道。
“好,那我们开始滚。”他说完,就作势要掀我的衣服。
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一旦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于是,我开始撒欢。
“阿凛,肚子好疼的,头也晕晕的,晚上我们不要了好吗?”我勾着他的脖子,哀求道。
他声音立马就软了,躺下来规规矩矩搂我在怀里,手伸到我的小腹上来来回回为我揉捏,然后柔声说:“好,宝宝,那我们睡觉。”
他温柔得让我心里悸动不已。
我把腿压在他的大腿上,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他的怀里,他身体的温热让我觉得浑身都暖暖的,我情不自禁说了一句,“阿凛,这个冬天有你真好。”
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秒睡,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也累了,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我们一叫睡到天亮,直到杨雪来开门,我们才从梦中惊醒。
“糟了!妈的迟到了!”我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九点,顿时屁滚尿流从床上爬起来。
“我明明定了闹钟的!怎么没响?”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咋咋呼呼。
“闹钟响了两次,被我关掉了。”苏凛懒洋洋从被窝里爬起来,看着我说,“急什么急什么,无非就扣两个工钱。扣就扣呗,什么了不起。”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不知道那个老余有多难搞。”我一边嘟囔一边迅速梳理头发,然后去楼下洗手间快速洗漱,疯了一般往公司里冲去。
可想而知,我又被余韵章狠狠批斗了一番。
不过,当我把苏凛设计的易拉宝拿出来给他看的时候,他惊呆了。
他问我是谁设计的,我恬不知耻说自己设计了一个通宵。
余韵章高度认可这份海报,并让我再接再厉继续以同样的风格设计宣传页。我瞬间感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我的个性是不可能再去麻烦苏凛的,于是我天天下班回家便对着电脑研究他设计的易拉宝,各种翻教程,各种修改,最后勉勉强强设计出一份宣传页。
余韵章看到宣传页后笑而不语,没直接戳穿我,但意味深长笑我发挥水准失常,还问我师傅是谁。
我只好从实招来,我说第一份是苏凛做的。
余韵章很意外。
那天下午,余韵章闲得很。一闲,他就坐在沙发上边泡茶边和我八卦起来。
像余韵章这样的江湖老油条,遇到任何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是去调查别人的底细,一下摸到对方的底牌。
所以,我透过余韵章知道了一件事:苏凛的亲生父亲多年前去世了,他跟着他母亲高云来改嫁到秦家。
我特别震惊。
余韵章还煞有其事的说,苏凛的母亲可能嫁了一位高官,所以东海制药后来才能走这么远,而且现在已经准备在A股上市。
不过关于这一点,余韵章只是猜测,没有实锤。因为秦之奋的父亲秦凯和,太神秘了,神秘到从网上搜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余韵章想套我的话。
我感觉得出来,自从我和苏凛确定关系以后,余韵章虽然还是对我要求严格,但是态度上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我还没有过试用期,他已经把我当核心员工。
误打误撞认识苏凛,仿佛误打误撞进入了一张关系错综复杂的网。网内的每一个人,都在渴望接近网的核心。
我没那么傻,即便我一问三不知,我也不可能告诉余韵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故弄玄虚与他打哑谜。
因为我意识到,只有你有利用价值,别人才会重视你。
所以,我故意和余韵章打着太极,虚虚实实、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游戏挺好玩,因为时间一下就这么过去,我可以偷一下午的懒。
下班的点到了,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说:“余总,可以下班了,苏凛还等我吃饭呢。”
我只要搬出苏凛这个挡箭牌,余韵章就立马笑了:“去吧去吧。安馨,等你试用期过了,我们再好好聊聊。我觉得你很有潜力,未来或许我可能给你一部分公司的干股。”
“什么干股湿股的,我也不懂,以后再说吧,我先把工作干好再说。”我对他眨了眨眼睛,拎着包就飞奔出去了。
苏凛真开着车在外面等我,他换了车,换了一辆保时捷911,白色的。
我都没注意到是他,直到他按了喇叭,从车里探出头来喊:“二货,在这里!”
我才知道,他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