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凉吩咐,忙又回去加餐。
“这位是?”沈渡没见过杜重。
杜重便自我介绍了一番。
“你就是杜重,闻名已久!我最佩服的第一是戈凤,第二便是杜重,杜先生,你还记你打的第一把菜刀不,就是我娘托人买的,杜先生那时候应该十四岁不到,我娘说能打出那样的菜刀实在是个天才!”沈渡兴奋不已。
“太……太夸我了,都说东翁西戈,我哪能做第二。”杜重又红了脸。
“一点都不带夸的,我爹曾见过东翁打制的东西,说太取巧,比不上西戈用心,杜先生就不同,巧中带着精致,用的是十分的心思,只是甘愿埋没在市井,所以比不上东翁的名气。杜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拜你为师,不知……”沈渡也红了脸。
百里凉看着两个脸红的大男人十分有趣,也不插话。
“收徒弟没问题,先前也有几个徒弟,都被征兵征走了。”杜重很爽快。
沈渡当即跪下磕了三个头,借着桌上的酒就行了拜师礼。
“哼,你小子要抛下我不管了,滚,都滚!”龙飞听见,跳了起来。
“龙叔,我哪能不管你,放心吧,只要有空我一定来陪着您!”沈渡忙道。
“你都有师父了,还要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除非……你也拜我做师父,我才能相信你!”龙飞脸红脖子粗道。
“是师父,徒弟给您磕头了。”沈渡朝杜重眨了下眼睛,顺着龙飞的意思跪下去咚咚的磕了三个头。
“这还差不多!”龙飞这才消了气,重新坐了下去。
百里凉看着苦笑,龙飞果然是老而还童了,简直像个孩子一般,起初当沈渡是徐海派来的细作,现在又来跟人家抢徒弟,不知他唱的哪一出。
两个师父兴致都高,喝了不少的酒,从言谈中,杜重原来极有见识,龙飞学富五车,问了很多刁钻的问题,百里凉一无所知,杜重却是对答如流。
“你说说看,这文威王何以最后亡了国?”龙飞拈须问。
“文威王刚愎自用,虽有一肚子才学和抱负,却听不见臣下的话,他的国就是被他自己给玩死的。当时,图州城危在旦夕,他不听大臣的话,一个月之内连换了六个主将,图州不失守才怪,图州一失手,西北咽喉就被敌方给掐住了,想不亡天都帮不了。”杜重道。
“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啊。”沈渡嗫嘘道。
百里凉同感,简直不明白龙飞和杜重在说的什么。
“文威王是六百年前大傥的亡国之君,大傥就在现今西北六路一带,当时图州还不是我们大洲的疆土,而是归属大傥国。那时的天下,东有大洲,西南有理御国,南方有行壁国,最有势力的算是理御国,理御国以象兵为名,横行西南,势力渐渐上移,一直打到了图州。文威王本来是个文武全才,平生爱国爱民,颇受百姓拥戴,只可惜他太自负同时还有些妇人之仁,所以把自己的国给玩完了。”
“能仔细给我们讲讲吗?”沈渡追问道。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杜重喝了一口酒。
“我来讲。”龙飞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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