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意思。”
高渐飞并不笨,因此他也起身,带着他的酒,也带着吴婉走进了他的房间。
富贵客栈人来人往,这吃饭的地方的确不是可以谈事情的地方,而且吴婉这一次找他来想要谈得事情绝对是不愿意被人知道的事情,因此他只有带吴婉进入他的房间。
他原本想请这个女人走的,不过他望着这个女人的眼睛,却难以说出这句话。他一个字都难以道出口。
房间,高渐飞为吴婉倒了一杯茶。
吴婉依旧规矩而淑女,即使在坐下的时候都先询问高渐飞一声,在她看来这里至少现在是高渐飞的地方,她并非是主人,因此任何事情都要问一问这里的主人。
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礼貌性的抿了口高渐飞倒得茶,而后一双眸子清澈而冷静,如同豹子那极冷极媚的眼神一样望着高渐飞,她盯着高渐飞看了半晌,她这才移开自己的目光。
除了看司马以外,吴婉从来没有这样打量过任何一个男人,不过今天她不能不这样打量高渐飞,因此她的视线已经没有平时的淑女,而是带着一种侵略性。
她收回了视线,人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我知道四月十六你和我的丈夫会在大雁塔下如今日的傅红雪、丁宁一样交手。”
高渐飞没有说话,她只有听着。
吴婉冷冷道:“卓先生收集有关你的资料我也看过,因此我知道以你应付点苍、昆仑、华山三派四大高手的武功绝对比不上我的丈夫。”
高渐飞不能不承认这个女人知道不少,不过他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她也知道这个女人还有话没有说完。
吴婉继续道:“我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卓先生眼中看来这场决斗绝非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决斗。”
高渐飞笑了笑,他已经有些忍不住问了,他道:“为什么?”
吴婉还是望着高渐飞,但她的视线并非望着高渐飞的人,而是望着高渐飞的剑,她冷冷盯着高渐飞的剑,她道:“因为你身后那柄剑。”
高渐飞也瞥了一眼身后的那柄剑,那柄即使剑鞘都被麻布包裹住的剑。这柄剑似乎蕴含着某种不祥的力量,即使见也不能让人见。
高渐飞问:“和这柄剑有什么关系?”
吴婉淡淡道:“或许有关系,或许没有关系,其实我也希望这柄剑和四月十六的决斗没有一丁点关系,倘若没有一点关系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高渐飞总算明白了吴婉是因为这柄剑来的,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倘若这柄剑怎样才和四天后的决战有关系呢?
这个问题他不用问,因为吴婉也已经作出了回答,吴婉道:“有一个人告诉卓东来,倘若你身后得那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剑如果是萧大师铸造的剑,那四天后的决战你不是没有胜算。”
“萧大师的剑?”高渐飞笑了,他的眼中已经流露出了好奇,他对世上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没有兴趣了,但他对剑还保持着兴趣。
吴婉的语调依旧冷静,他冷冷道:“准确来说是萧大师铸造得最后一把剑,也唯有是那把剑你才拥有和我丈夫一战的资本。”
高渐飞还是很冷静,他面上没有一丁点愤怒,他淡淡问:“那是一柄什么剑?”
吴婉淡淡道:“我只知道那柄剑上有一点泪痕,是萧大师在包间形成的时候留下的泪痕,他似乎被称为泪痕剑,因此我来问你你手中的剑是不是泪痕剑。”
高渐飞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丁点变化,绝对没有任何人看得出他的面上有任何变化,吴婉也看不出。不过高渐飞的心理已经无匹惊讶了,他现在恨不得想要跳起来,不过他终究没有跳起来,他还是很冷静望着吴婉。
吴婉看不见高渐飞的表情,但却感觉到了高渐飞的变化。
女人的感觉是最敏锐的,她已经感觉到了一种非常细微的变化,她的心沉了下去,她的面色也已经有些苍白了,不过她的眼睛还是很冷很坚定。
高渐飞已经开口了:“倘若我的剑是泪痕剑,又如何呢?”
吴婉淡淡道:“倘若你的剑是泪痕剑,那我这一趟就并不算白了。”
“什么意思?”
吴婉已经站起身,他望着坐在床上的高渐飞,一字一句道:“倘若你的剑是泪痕剑,我想请你在决斗的时候不要用这柄剑。”
高渐飞笑了,他望着这个漂亮的女人,道:“为什么?”
吴婉望着高渐飞,她披在身上的斗篷已经掉在了地上,她那双极冷极媚的眼睛也已经盯着高渐飞,她望着高渐飞依旧以很冷静很缓慢的声音,道:“因为我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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