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痛,谢丞乾微微低下头声音哑的祁天惜几乎无法分辨,“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在你心里可有可无。”
他的话让祁天惜心里一震她将小珂放到自己身子内侧,轻轻地拍了拍。
“是吗?你怎么会这样觉得?”祁天惜嘴角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了。谢丞乾抬起头将身子移到后背上沉重地叹了口气,“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我,你好像什么都行。只要信任你按照你要的轨迹走就够了,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我只是符合了你的标准罢了。”
祁天惜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不知道谢丞乾在说什么。祁天惜木着脸说道:“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谢丞乾摆了摆手说道:“不是错觉!在你心里死活都不是你在意的,我和周家人在你心目中的重量都一样没有分别。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对你。才能让你觉得我还是有些差别。”
说完谢丞乾不等祁天惜反应站起身就走,步伐快的让祁天惜有些眼晕,祁天惜想站起来,想去拦住他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是就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允许她这么做,整个腿都有些软。她捂住自己干涩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直觉得谢丞乾也算是陪伴了她八年,给了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或许自己觉得喜欢他应该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几乎是顺理成章。难道是自己最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太少了,还是本来就是自己给了他一种错觉让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在乎他。
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直到天际已经渐渐变白,自己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王妃您醒了?”胡晓喜见到祁天惜醒了这才轻声唤道。祁天惜下意识地先摸了摸手边的小珂却摸了一个空,“小公主已经被奶嬷嬷带去喂奶了。”胡晓喜干笑着说。祁天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道:“小珂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饿了,肯定是她自己哭醒的吧,我这个当娘的都没听到。”
胡晓喜每天清晨都是固定的时辰来,说起来祁天惜今天怎么能连小公主的哭声都没听到,让胡晓喜也十分惊讶,“王妃快别这样说,这几日您肯定是太累了,才会这样吧。”
祁天惜笑着说:“我没有很累,只是我。”祁天惜将话压在嗓子里没有说出来。
还没有说完几个宫人鱼贯而入手上端着一件一件的华服走了进来,祁天惜隐隐可以看到绣凤花纹,“这是干什么?要穿着种郑重的衣服。”
胡晓喜微微地抬了抬手说道:“这是摄政王安排的,奴婢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您先更衣吧。”祁天惜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头痛根本没法思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由着这些人折腾,眼下淡淡的阴影已经被遮住了,柔软的百褶如意月裙百鸟朝凤的图案栩栩如生,让祁天惜看着惊艳十分。
在她刚刚用完膳推开门就见沈骅溪就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是等了自己多久了,“沈军师是你?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王妃,您准备好了?”沈骅溪做了个请的姿势,“走吧。现在这个时辰刚刚好。”
祁天惜将手搭在胡晓喜的手上减轻身上的压力,“去哪?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她还真是有些不解。
不光是祁天惜不解沈骅溪也有些迷茫地说:“谢丞乾没跟您说吗?今日您要入宫。不知您的身体能不能支持的住。”进宫?祁天惜真是不知道谢丞乾到底是卖的哪门子关子。
“那好吧。我现在没事。”说起来这还是自己十个月来少数几次出门,今天一出来才发现现在院子里的人怎么有些紧张,好像是如临大敌的样子,祁天惜心里竟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祁天惜挣开胡晓喜的手走到离沈骅溪近一点轻声说道:“谢丞乾又在干什么?”
“今天是摄政王的登基大典。”沈骅溪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而祁天惜已经完全傻了,看来自己的脑子确实有些不够用了,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我是不是?听错了。”祁天惜眼神扫过自己裙摆上雍容的凤纹,“看来是真的。”
看着马车外恭敬地跪地低头行礼的百姓心里五味杂陈,举着摄政王的帆绸的侍卫笔直的开路。祁天惜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办,她突然知道自己还真是有些忽略自己身边的谢丞乾了。
庄重的鼓声让整个京城街道显得有种无处不在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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