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以柯扬眉,原来是一只单恋的鸳鸯,不过,她提到了靳暮歌,饶有兴致的问:“跟靳暮歌有什么关系呢?”
李悦沉了沉气息,大胆的说:“我看到过靳暮歌上您的车,我还知道酒庄里发生的事,我知道,靳暮歌肯定……肯定……”
李悦咽了口口水。
“肯定怎么样?”陈以柯却是沉了脸色逼近了问。
李悦突然站了起来,伸出手解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全身的衣衫哗然的落下来,通透的白体尽现在陈以柯的面前。
“靳暮歌做的事,我也可以,只要您放过楚襄钦。”
视死如归的气势,陈以柯的目光上下打量在李悦的身体上,眼里没有闪过任何异样,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依旧有节奏的摩挲着。
慵懒的声音,穿行在一时间掉根针都听得见的空气里。
“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爬上我陈以柯的床?”
一语中的,李悦暴漏在空气中的身体染上一层冰霜,却依然坚持着走过去,到陈以柯的身侧,纤细柔滑的双手抚上陈以柯的肩头,摸索着将他脖颈处的扣子解开。
手顺着那捡拾的胸膛探下去,整个柔软的身子随即附上陈以柯的背。
“当然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爬上你陈总的床,但如果是靳暮歌,陈总,你懂得。”
那话里,对靳暮歌的鄙夷,明显的很。
陈以柯的眉头蹙了一下。
就着那双胸前摸索的手,凑近了她的耳侧,以无比暧昧的声线,吐气说:“靳暮歌有的,你未必有,靳暮歌能行的,你一定不行!”
闻言,李悦整个人僵住,陈以柯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毫不留情的摁下接听键,“送李小姐下去。”
李悦这才惊觉,趁人来拉她出去之前,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披在身上。
她是有理由恨得吧?
靳暮歌。
你总是能以任何形式羞辱到我。
早已经有信息通报进来,说靳暮歌来了,要见他。
陈以柯却是不理,已是暮色将沉的时间,他整理好衣服,出去。
李悦是从后门被送走的,在前门一直等着的靳暮歌自然是没看见的,眼看这大厦里的人越来越少,开始怀疑陈以柯是故意的。
终于看见那通专属电梯的灯亮了,靳暮歌赶紧拿起背包在门口等,果不其然的,门打开,看见了电梯里的陈以柯和陈越。
陈以柯和陈越走出来,对靳暮歌视而不见,径直的向外走去,门外早已经有车在等。
靳暮歌小跑着跟上,手里简易的录音笔开了对着陈以柯的方向。
“陈先生,你不是说有重要新闻给到X.E吗?”
陈以柯脚下的步伐没变,语调漠然。“已经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呢?”靳暮歌惊讶,那她今天跟主编谈的条件是不是就不成立了?几步跟上陈以柯的步伐。“希望陈先生能再给一次机会。”
陈以柯快速稳健的步伐突然顿住,面对已经不停喘息的靳暮歌,面色冷硬的说:“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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