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脆地叫着,一副没有心机的样了。“报告你个好消息,嫂嫂找上门来喽。”
我再也不能在厨房里呆着了,讪讪地迎向刚进门的盛承硕。
盛承硕既不看兰月,也不看我,而是不带表情地对兰姨说道:“兰姨,不用准备夜宵了,我回书房取点东西马上就走。”
兰姨轻轻地哦了一声,兰月却笑嘻嘻地盯着我。
被盛承硕当着外人的面无视了,我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又不好轻易发火惹人笑话,只得讪讪地跟到书房,耍着性子关上了书房的门。
“去哪?”因为憋屈,我冷声冷调地开了腔。
仿似知道我会跟进来似的,盛承硕默默地放下公事包,看似平静的眼眸倏然滑过一丝异彩。
“不想告诉我吗?”我死鸭子嘴硬,心里却虚得厉害。生怕这厮一声不吭地走了,被兰姨和兰月看了大笑话。
“你的项链呢?出门为什么不戴着?”盛承硕突然冷了脸。
“我就是来找你,又不是出门……”我小声嘟囊着。
盛承硕突然揪起我的胳膊,我以为他想乘机出门,刚要拚力阻止,哪承想他会把我揽到怀里,像个饥渴已久的兽,疯狂地吮着我嘴里的馨香。
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扫而光,我想也没想地把手伸到他的腰间,比他还疯地扯着他的皮带。
文雅曾经说过,男人嘛,必需伺候好他的胃,或者满足他的情欲。尤其感觉不自信时,检查他那方面的功能是唯一检验他是否变心的标准。
我活学活用了文雅的检验标准,就算硬件不匹配,被那家伙戳得生疼,也装出很享受的样子欲死欲仙地叫着。
其实,那是痛叫。为了检验真理,我没敢说痛。
在盛承硕恶狠狠的惩罚中,我不出意外地缴械身败,当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疼,我感觉自己哪哪都疼,哪哪都不舒服。
就算检验合格,只要想起兰月,心里依旧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比疼还不好受。
时间已是中午,兰姨破天荒地没叫我。
我懒洋洋地洗脸涮牙,又换上那身口袋上绣有小笨猪的粉色家居装,扶着泛酸的腰进了电梯。
盛承硕应该在二楼书房,只要兰姨不主动叫我,他必定没出门。
刚刚走出电梯,就见兰月端着托盘进了书房。
我下意识地退回电梯,鉴于上两次因为偷听闹出的误会,我决定相信盛承硕,毫不犹豫地退回了三楼。
问题是,思想是不受控制的产物,我愈克制,愈是没由来的心慌,总感觉要发生点什么。
我终究没忍得住,沿着楼梯来到一楼。就算不偷听他们的谈话,我也想知道兰月会在盛承硕的书房里呆多长时间。
盛承硕工作时不喜欢被打扰,这个我是清楚的。
兰月居然先我一步下了楼,正在厨房里跟兰姨说话。心里敞亮了,肚子却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刚想进厨房问兰姨做了什么好吃的,就听兰月问道:“妈妈,你认为承硕哥哥真的很爱新嫂嫂?”
我堪堪地停住脚步,兰月问得太直白,这个时候闯进去会让我们都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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