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去求了盛老,求他不要因为盛成泽的事为难孙秋芬,也答应杨洛玫,一定会在法院开庭之日以当事人的身份请求法院不予起诉。
我履行了我的谎言,三日后满脸憔悴的刘培兰被杨洛玫接出庭审现场,看到我的一刹那,她不仅没说一句感谢的话,反而用恶毒的眼神盯着我。
就是杨洛玫,也不拿正眼看我,完全没了当初求我的那股可怜相。
刘培兰和杨洛玫已经变了,她们身上,再也没了住昔的贤惠与温良,有的只是满腔的怒怨与仇恨。
“夫人,我们该回去了!”姚胜一直守护在我的身边,生怕刘培兰和杨洛玫做出过激的反应。
我默默地回到车上,心里百味阵杂。
从此以后,我的字典里再也不会有刘培兰和杨洛玫这两个名字。
汽车还未驶出法院,刘培兰那边突然传来叫骂声,就见一个肥胖的女人带着三四身强体健的悍妇气势凶凶地把刘培兰母女围在一起,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式。
我连忙示意姚胜停车,又像个傻瓜似的奔向愤怒的人群,大喊住手。
胖女人满脸横肉,如果没有姚盛护着,我也会惨遭她们的毒手。
“都住手,你们凭什么打人?”
“就凭这个老骚娘们勾/引我丈夫!”胖女人虽然畏惧出手狠厉的姚胜,气势上却不含糊。
“姚胜,先让她们住手!”我已经猜到了胖女人是谁,听到刘培兰鬼哭狼嚎的叫声后,又一马当先地冲进了人群。“都给我住手,里面还有孕妇,出了人命你们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那帮人果然住了手,看着被撕烂了衣服还没忘护着杨洛玫的刘培兰,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冒出来。
被杨洛玫和刘培兰欺侮时,我也曾幻想过快意恩仇。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你个下作的老婊/子,连自己的表哥也不放过,如果再敢不安分,我见一次打一次,不撕了你这个逼养的,我就倒过头来走!”
我恍惚听说刘培兰和我爸爸的助理张自忠是表兄妹关系,也是因着这一层,张自忠去我家就像串门似的,谁也没想到他俩会勾搭成奸。
我让姚胜去车上取了我的外套亲自给刘培兰披在身上,刘培兰不但不领情,反而把我的外套扔出老远。
她根本不顾不避体的衣服,而是弯下身子切切地盯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杨洛玫,关切地问有没有伤到孩子。
杨洛玫摇了摇头,在刘培兰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一字一句地对我说道:“杨洛娇,青杨大院我妈妈已经还给你了,青扬集团也被你收回去了,从此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青杨集团也被这个小蹄子收回去了?”杨洛玫的话不仅让我吃了一惊,刘培兰更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玫玫,你怎么这么傻?妈妈就是蹲一辈子监狱,你也不能把青杨集团还回去啊!”眼见杨洛玫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刘培兰再次把矛头对向了我。“杨洛娇,真没想到你有如此心机,操纵媒体污蔑我,让我不得不放弃青杨大院不说,还假惺惺地充好人,一边做出大度的样子不予起诉,一边指使那群悍妇对我实施人身攻,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我就是活着,也会被你窝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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