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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眨了眨眼,大脑终于有了反应,手里握着的折叠刀倏然滑落。
“受人指使?”盛承硕冷冷地盯着络腮胡,突然一声厉喝,“把外面的人都带进来!”
房门倏然大开,邓铎,雷立,还有女扮男装的范多多,他们带着一大票黑衣人,把排在外面想好事的乌合之众分压两侧。
最后出现的,是被易正扶着,已经哭抽了的文雅。
文雅一抽一抽地倒着气,看着我那张肿起的脸和满手的鲜血,愈发抖着不会哭了。
我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浑蛋,我杀了你!”冷不丁看到赤身裸/体地匍匐在地下的络腮胡,文雅就像疯了似的突然操起落在床头柜上的狼牙棒。
“别……”我下意识地冒出一个字,络腮胡已经岌岌可危,我可不想文雅落个杀人犯的罪名。
易正手急眼快地拦住了文雅,几近虚脱的络腮胡见我开了腔,惜命的他不顾尊严地给我磕着响头,哑着声音说道:“大妹子,我真的没动过你,你已经给我捅上了刀子,就让大哥饶了我吧……”
“你个死妮子,果然一点不吃亏!”文雅破涕为笑,突然不哭了。
“就是因为你没动她,我才给你留下一线生机!”盛承硕阴鸷地盯了络腮胡一眼,又瞟了瞟那群已经吓傻了的绑架者,沉声吩咐道:“分别给他们录下口供,撒谎者割去舌头,至于你……”他冷冷一哼,“易二哥,交给你了!”
回到别墅后,惊吓过度的我大病了一场,盛承硕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三天,第四天便在高扬的陪同下出国了。
盛承硕前脚刚走,文雅和易正后脚就来了。她大大方方地指挥着易正,一会儿搬桌子,一会儿挪凳子,最后,还指挥他去买作画用的材料。
不过一个上午,文雅便自作主张地在二楼布置了一间画室,专心致至地陪我作画。
不对头啊!看着被爱情滋润着的文雅,我再也无心作画了。
“妞,心情不错嘛!”我打趣地盯着文雅。
文雅白了我一眼,继续作画。
“喂,我都郁闷死了,你就陪我说说话呗?”我已经没了作画的心情,愣是把文雅拽到了沙发上。
“你想让我说什么?”文雅鼓着嘴,一脸不悦。
“嘻嘻,啥都行,这些日子都要把我憋坏了。”
由于受惊过度,再加上咬舌自尽时伤了舌头,盛承硕在的那几天,几乎不让我说话,只让我静养。
“你是憋坏了,我都要被你家的活阎王吓坏了!”
活阎王?我家的?看着文雅那张不太好看的脸,我有点懵。
“姐们,奴家不懂,你好好给我解释解释呗?”我很狗腿地扒着文雅。
“杨洛娇,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特么跟你绝交也不跟你受这份惊吓!”文雅倏然动了气,我却被她吼愣了。“你个惹事精,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家男人弄死?”
文雅抽了抽鼻子,就差没有哭出声来。
联想到文雅初见我时的那种状态,再想想她嘴里的活阎王,我的脸瞬间挂不住了。“文雅,他欺侮你了?”
“差点掐死我……你个死妮子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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