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年11月日下午,重庆,一家小饭店。
现在是冬季,雾气重,一天到晚不见太阳。虽然免去了日军飞机轰炸之苦,却也使得长期不见天日的人们觉得气闷。特别是那些下江人,尤其不适应。好在在重庆的冬天有一些好去处,有一些钱的人可以去酒店餐馆打发时间,没钱的人可以去剧场。
因此,重庆的餐馆剧院这两样很发达。
小饭店一个雅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五十左右岁的人,圆眼镜,西装革履,手里拿着雪茄,十分的绅士,另外一个则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二人每个人面前一杯茶,正在聊天。
这二人正是阎宝航和小路。
小路道:“先生只管放心,这家小旅店是咱们自己的,这个雅间也很隐秘。我们放开来谈,不会有任何问题。王先生到了前台,会有人接引他来这里的。还请放心。”
阎宝航:“后生可畏。我这里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小路连忙站立起来,道:“不敢不敢。我在你面前一向一晚辈自居,前辈千万别这样说。”
阎宝航:“你把我的家乡光复了,我能不高兴吗?你知道,那一天我喝了多少酒吗?”
小路道:“那我可以想象。要说个人的贡献,这里面没有人比先生你的贡献大。没有你巧妙转圜,日本和德国不会犯如此大的错误,我们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那样,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所以说,要敬您一杯才是。”
阎宝航:“我有个心愿啊。”
小路道:“我来的路上就在想,您肯定有想法,是不是想回家乡工作?”
阎宝航:“知我者,唯有你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