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过一愣,木豆已经落到那个人的腋下,来人夹着木豆,直奔她的昭阳宫,她紧紧跟随。
脚才落在昭阳宫的正殿内,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身影,默然发呆。
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露面呢?
她想不通。
那人的确是南宫世修,听到她遇刺,南宫世修第一个赶到昭阳宫,躲在暗处,见她无碍,又见她生擒了刺客,发落到了司刑局。
南宫世修就去了司刑局要刺客的口供。
折腾了半天,一百多套刑具,用了大半,刺客的命也没了大半,却一个字没有招供。
他实在不放心她,这才在暗中保护昭阳宫,其实,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她心事太重,没有发现罢了,眼见她竟然亲自脱漆一个太监,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帮了她一把。
“娘娘,看来红蝉姑娘快顶不住了。”木豆躬身,轻声说。
她醒过神来,转身,边走进大殿边吩咐木豆:“快去更衣,红蝉挡不住,你就挡一会儿,记住,观察每个看见你的人的反应!”
原本想留下来自己看的,只是身上的夜行衣太过刺眼。
殿门才关上,贤妃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进了昭阳宫的院子。
“贤妃娘娘,皇后娘娘真的睡了。”红蝉还在说着。
木豆已经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躬身:“贤妃娘娘留步。”
红蝉乍听见木豆的声音,回眸,问道:“你跑哪儿玩儿去了?娘娘差点被人刺死!”
木豆的腰更弯了:“是奴才该死,贪玩儿,和几个兄弟赌钱赌输了,明儿自会去内司局领罚。”
“你们这两个奴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皇后娘娘根本就不在昭阳宫?”李科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
旋即,所有的妃嫔异口同声:“就是的,不过是来问安的,为什么躲着不见呢?”
殿门打开,她手上包着轻纱,似乎有血迹渗出,一袭白衣,面色略憔悴。
顿时,昭阳宫内鸦雀无声。
还想李科最机灵,立时跪下:“奴才奉我家夫人的旨意来给娘娘问安。”
所有人都醒了过来,跪下:“臣妾给皇后娘娘问安。”
“问安是吗?本宫以为你们要逼宫。”
“臣妾等不敢。”
“奴才不敢。”
“问安是吗?不敢是吗?既然如此,安已经问了,也不是来逼宫的,就散了吧。”
殿门关上。
红蝉和木豆挺直腰杆:“娘娘的话没有听见吗?都散了吧。”
众人散去。
红蝉和木豆进了大殿。
红蝉好奇地看着她的手臂:“小姐这是怎么弄得?”
她冲着桌上绫罗的颜料眨眨眼睛,红蝉无奈翻了翻白眼儿:“娘娘可真会玩儿。”
第二天她还没有睡醒,就被红蝉和木豆的嘀咕声吵醒了。
“怎么了?你们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她掀开轻纱。
木豆躬身,垂首:“回禀娘娘,奴才昨晚上在司刑局外面守了一个晚上,皇上在里面审了一个晚上,刺客全撂了,是长怨阁长怨夫人派来的。”
她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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