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也不让人清净。”
星眸冷厉,粉面暗沉,凝视南宫世修:“太子爷想要清净吗?”
见她面色不善,偷眼扫了垂落的幔帐,打了个哈欠:“我想不想清净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么折磨我吧。”
从鼻子眼儿里冷哼了一声,转向一旁的红蝉:“苏夫人还没有到吗?”
“回侧王妃,已经着人去催了。”
星眸寒冷,落在垂首立在门口的彤儿身上:“削了这个丫头一只耳朵给苏夫人送去,一炷香后,苏夫人不到,再送另一只。”
“是。”
侍卫哪里管彤儿是什么人,一脚踢在彤儿的膝盖窝,匕首落下,彤儿一声惨呼,晕倒在地。
她冷冷的声音:“给她止血,不要让她就这样死了。”
南宫世修倏然睁开眼睛,似乎第一次认识她:“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残忍了?!”
“我残忍吗?”她站起来,一把抓住南宫世修的手,撩开幔帐,指着浑身被烫的一溜水泡的绿翘:“你看看这个丫头现在的样子,还说我残忍吗?”
南宫世修忙转过头:“是谁干的?!”
太子府绝容不下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白霓裳,你好大的胆子!......”苏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声音尖利,乍然见到南宫世修,生生咽下后面的话,躬身万福:“臣妾见过太子。”
南宫世修沉着脸,缓缓坐下:“霓裳,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了。”
苏皖大刺刺坐下,屁股才挨着椅子边儿,她斜睨南宫世修,冷声问:“请教太子,太子府中,是以太子的宠爱分尊卑,还是名分区别?”
“大羲自有大羲的法制,自然是太子侧妃为尊。”
“既然如此,苏皖,还不跪下!”
苏皖娇滴滴地转向一旁的南宫世修:“太子爷.......”
南宫世修装作没有看见,把玩着手中的铁珠。
苏皖不情不愿的跪下:“妾身叩见太子侧妃。”
她看都不看苏皖一眼:“红蝉,把彤儿和那个妇人带进来。”
“是。”
妇人和彤儿跪在下面,彤儿见到苏皖,似乎是见到救星:“夫人救我啊,夫人,绿翘那个贱人想要烫死奴婢,求夫人救救奴婢。”
她一声冷笑:“绿翘想要烫死你?怎么会被烫成那个样子躺在那里!”
彤儿外强中干,强说道:“是她不小心烫伤了自己。”
她侧头,问一旁的南宫世修:“太子相信吗?”
南宫世修自然不相信,这些下人平日里狗仗人势,他早有心想要管教,只是碍于父皇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她要管教下人,他自然乐得配合。
“不信你问问许大娘。”彤儿指着身后哆嗦的粗使妇人。
她一声冷笑,星眸落在苏皖身上:“这就是苏夫人调教的丫头吗?”
尊卑有别,上下有序,一个丫头敢对太子侧妃你我之称,足可拉下去乱棍打死了。
苏皖还没有说话,彤儿身后的妇人说话了:“回禀侧王妃,奴婢,奴婢有话说。”
“讲!”她坐下。
粗使妇人将事情始末讲述一遍,一字不差,彤儿强词夺理,指着妇人破口大骂,长眉眉梢轻挑,斜睨苏皖:“太子府一向不将太子侧妃看在眼中,是不是啊?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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