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贾环和林黛玉还有紫鹃,只来得及在地上可怜的金凤身上扫了一眼,而后目光齐齐的看向了那头有趣双棒儿……
有夏和立冬两人无声的叹息了声后,又一起睁开眼睛对视了眼,眼神里的意思也一样:没戏!
“噗嗤!”
紫鹃原本就和两个女孩儿接触过,知道一diǎn她们的趣事,所以此刻愈发忍不住喷笑出声。
倒是贾环和林黛玉,满脸稀奇的看着这对双胞胎。
地下磕头的金凤,此刻心里是怎样的心情呢,大概是……日了狗吧……
小婊砸,俩妥妥的心机婊!
“咳咳!”
贾环终于还是靠谱些,干咳了两声,将林黛玉和紫鹃恋恋不舍的目光唤了回来,而后看着地上的金凤道:“起来说话。”
金凤见贾环的注意力终于落她身上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顾不得方才的尴尬,又连连磕起头来,哀求贾环放了她爹爹。
若是贾环刚穿来那会儿,有这么个姿色出众的女子这般梨花带雨的苦求他,保管他骨头一软就答应了。
可是经过了那么多美女的洗礼后,论清纯、论妖娆、论冰凌……
各式各样的都见之不少,对美色免疫了许多。
因此再面对略逊一筹的金凤,贾环这孙子居然能够出息的无动于衷了……
又为了要在林美人前证明他是清白的,所以贾环语气颇为冷酷无情,甚至到了夸张的地步,演话剧似得道:“让你起来说话,就起来说话,听不到么?耳朵让驴毛塞住了?”
“啪!”
贾三爷的威风没耍完,胳膊上就挨了林美人的一巴掌,他“不解”的转头看去。只见不止林美人,连紫鹃都不满的看着他。
“三爷。哪有这般跟女孩子说话的?”
紫鹃满脸不悦,无法无天道。
“嗯嗯嗯……”
没等贾环抗议。就听对面那对双棒儿,居然也一起diǎn头附和起来,连diǎn头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耶?!”
这群小娘皮,翻了天了!
贾环正要严厉处罚她们一通,做个凶巴巴的鬼脸吓死她们。
林黛玉又“啪”的一下在他胳膊上拍了下,眼神不悦的将他的目光引到了地上瑟瑟发抖的金凤身上。
贾环见状,没了继续玩闹的心情,无奈的摇摇头,妥协道:“好吧好吧……这位小姐。本公子诚心诚意的邀请你起来说话。
你这样子,我们完全没法子谈话啊。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你跪着不舒服,我们低着头看你,脖颈也很难受的,对不对?我警告你,万一我林姐姐脖子再落枕了,那你可就真的惨了!”
“呸!”
在同龄人面前,林黛玉格外要面子。被贾环揭短后,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啐了贾环一口,道:“你才落枕哩。呆头鹅最爱落枕。”
两人的眉目传情,打情骂俏,让心里原本就孤寒一片。悲愤莫名的金凤,愈发受到了一零零八六diǎn暴击。她强忍着悲痛,站起身来。额前已然一片红肿。
见她这幅惨样,大家也都熄了玩笑的心了。
一一落座后,金凤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紧紧的抿着小口,而后再次说道:“爵爷,只要你能放了我爹爹,你让金凤做什么都成。
爵爷,我爹爹他是好人,我家这些年,修桥补路,接济穷困,扶持落魄士子进学,哪一年都没有少过。爵爷,你若不信,尽可以去打听,若金凤有半句假话,定当不得好死。
爵爷,我爹爹,他是好人哪。”
贾环没有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的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只你家,八大盐中,除了黄家外,其他七家做的善事都很多。但,这是两码事。
我刚一入扬州城,还没来得及安歇,你爹就派遣江湖匪类宋胡子,闯入钦差行辕,意图不轨。
我姑丈林如海林盐政,就是被闯入的江湖匪类击伤,还被下毒,至今尚躺在病榻上。
金姑娘,你是明事理的人,你说说看,你爹到底有罪没罪?”
金凤闻言,面色一片惨然,她颤栗着娇躯,泣道:“爵爷,求你明察啊!我爹,我爹他怎么可能做出加害林大人的事?不会的,他绝对不会的。”
什么叫精明人,就是这种即使在最不利的情况下,还能清晰的分析出孰轻孰重。
贾环对金凤再次刮目相看了。
贾环摇摇头,道:“金小姐,办案,讲究的是证据。如今的证据表明,你爹爹至少是嫌疑人之一。所以,我不能放了他。
不过,暂时你也不用担心太过。虽然他派遣匪人擅闯钦差行辕的罪名逃不开,但谋害巡盐御史林大人这一项罪名,却还只是有重大嫌疑而已。
目前并未有足够的证据和人证,证明他与此事有关。
另外,他若能检举出,究竟是何人所为,那么本爵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他牵涉不深,本爵都可以保他一命。”
然而,这话到了金凤耳中,却更加让她绝望了。
若她真的对外界之事不了解,她此刻肯定欢欣雀跃的去劝说金三斤,弃暗投明,投诚朝廷。
可她不是这样“无知”的人。
周汝南是如何暴毙的?
还是在贾环当面,被人杀人灭口。
不就是他想鱼死网破么?
周汝南被杀,贾环就在当场,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金凤以为,若是金三斤当真“投诚叛变”了,怕是命运比周汝南都不如。
周家只死了一个周汝南,尽管家业注定是保不住了,但族人的性命应该还是无忧的。
毕竟他还没造成实际上的损失。
但金三斤若是出卖了其他六大盐商,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性命多半难以保全。
不仅是他,连整个金家一族,怕是都难保全。
包括金凤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
所以,金凤此刻才那般绝望。
因为她知道,她爹金三斤一定不会说的。
气氛沉寂了下来。
……
大秦数大城池的规格都类似,多与都中神京一般,亦是东富西贵,南穷北贱的格局。
扬州亦是如此。
此时,在扬州北城,一座很平凡的宅院里,聚集了一群人。
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有地主员外服,有书生士子,有劲装,还有戏袍……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服,亦或是什么样的颜色,在这些人衣服的袖口处,都绣着一朵白莲……
“真空家乡,无生老母!”
“弥勒降世,众生净土!”
“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
这群人双手高举,满脸虔诚,高呼着他们的“革命”口号……
在院落的正前上方,摆着一张大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面带白纱的年轻女子。
女子身前左右两侧,各站立着一位老者。
左边老人背后,背着一张奇大的硬弓。
右侧老人背后背着箭祜,内中有数支极为粗大的箭枝。
“参见圣姑!”
“参见圣姑!”
众人呼唤完“革命”口号后,又齐齐躬身参见上位的少女。
“平身。”
少女声音凛冽如冰,传之众人耳中。
众人谢过后,少女再次开口:“上回所议之事,诸位以为如何?”
气氛陡然一变。
场内众人脸上的虔诚之色敛去,彼此对视了眼后,一须发洁白,但身材极为魁梧的老人站了出来,沉声道:“圣姑,老夫以为,此事不妥!”
……
ps:五千字大章,咳咳,小表姐夫派车来接了……强行接人。去了一家,不去另一家,怎样都不好,实在是没法子。只希望今天能早diǎn回来,多写一diǎn。(未完待续。)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xiabook.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