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衡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激动地摩挲着手中的大还丹,翻来覆去地把玩了许久,才将其收入空间系统中。
“嘿嘿,以现在的修炼速度,要不了几天,我就能够晋升武道七重了!到时候,称霸家族大比简直易如反掌!”
张衡兴奋地搓了搓手。他知道,三大家族的年轻一辈,最厉害的人也就是武道六重而已,若是他步入了武道七重,那就是绝对无敌的存在。比赛将会变成一个人的碾压表演赛。
张衡掏出一把匕首,将狼皮给割了下来,便兴致勃勃地跳上马背,原路返回,顺便将一路上斩杀的苍狼给剖皮。
回到马场,张三正趴在马尸前嚎啕大哭。
“三儿!”
张衡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关心道:“干嘛哭哇?”
“完了,这下完了!”
张三悲痛欲绝地大哭,“马被咬死了一头,管事追究起来,我吃不了兜着走。搞不好,要被撤除职务,逐出张家!”
张衡闻言一愣,紧接着失声而笑,“三儿,别傻了!这一匹马顶多也就二十两银子,我今晚斩杀了近二十头野狼,光是皮子,都不止二十两白银。这些皮子对我没什么用,都给你留着。”
张三蓦地止住了哭声,激动地盯着张衡,脸上露出一抹憨笑,“少家主,多谢你,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就要跪下磕头,张衡慌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三儿,咱俩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身份不同,但你在我眼里不是身份低微的马夫,而是交心的兄弟!”
“少家主,多谢抬举,一会儿我给你做马肉吃!”
张三有些感动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指着地上的马尸,笑嘻嘻道。
“成!”
张衡哈哈大笑,“不过,我们得先修补好破损的围栏才行。”
两人找来木材,将围栏修补完善,又将狼尸给剖皮,最后骑着白马,将马尸给拖到了院子里,开始割肉烹饪。
忙碌了一晚上,才将马各个部位的肉给切好,张三挑了一块最为鲜美的肉煮了一锅红烧马肉,两个半大小子吃得满嘴流油。
“少家主,我看到你手里有一把宝剑,是哪儿来的?”
张三咀嚼着口中的一块肉,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在树林中随手捡的。”
张衡瞎编了一句,慌忙站起身来,朝着屋内走去,“我有些困了,就在你这将就一晚上了。”
他可不想将自己得到神女系统的秘密告诉给外人,哪怕是兄弟相称的张三。
“行,我这就给你换上新的被褥。”
张三一听说少家主张衡要留宿,乐得屁颠屁颠的。
第二天一早,张衡起床吃完早饭,便与张三走入马场,帮着张三清理马场,准备粮草。
忽然,一辆马车径自驶来,车厢前挂着铜铃,走一路响一路。
“糟了,是管事的马车!”
张三心中咯噔一声,忙不迭迎上前去。
张衡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张三,管事大人前来视察,还不速速迎接?”
马车上的马夫,是个黑不溜秋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将马车赶到了马场前,便冲着张三大声嚷嚷。
“小人张三,恭迎管事大人!”
张三忙不迭迎上前去,躬身行礼。
张衡双手抱胸,嘴里叼着一根杂草,吊儿郎当地斜睨着车厢。
对于这个管事大人,张衡可没有什么好印象。这厮吃得脑满肠肥,对张家底层族人非打即骂,若不是看在有张川庇护的份上,张衡恨不得将其剁了喂狗!
“少家主也在啊,管事大人论辈分,是你的叔叔,你为何不来躬身相迎?”
少年看到张衡,冷冷发问。
什么?堂堂少家主,给一个管事行礼?
呸!
什么玩意!
张衡嘴角微掀,露出了一抹冷笑。
车帘缓缓掀开,一个胖成圆球的中年人,费力地从车厢中跳了下来,双手叉腰,居高临下道:“张三,我听说昨晚有狼群袭击马场,怎么样?马场没有什么损失吧?”
“启禀管事大人,有一匹马被咬死了……”
张三战战兢兢道。
“蠢材!”
钱管事鼻翼一抖,兜头一巴掌抽向张三。
砰!
谁想,却是被张衡一把给抓住了手臂。
张衡手掌微微发力,管事张府园便疼得嗷嗷惨呼,“张衡,你想造反不成?我可是你的堂叔,你居然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我去家主那儿告状?”
“少家主,快放手吧,咱惹不起他……”
张三吓得脸色发白,慌忙伸手拉扯着张衡,“管事位高权重,只需一句话便能将我逐出张家,我可不敢得罪!”
张衡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张三畏惧张府园,他可完全不放在眼里。
张三作为马夫,是最低等的杂役,辛苦一整年,也就五六两银子。但对于张三来说,却是安身立命之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