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等三人,道:“老夫五人从赤岭而来,本来要去拜会慕容庄主,既然赶巧遇上慕容姑娘,就请一起同行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小马冷然道:“我们三人虽然行事不拘礼节,交友也不分三教九流,但到底也还有点讲究。”
那鹿含花风骚一笑道:“只不知这位少侠有何讲究,可否告诉奴家,让奴家也学点讲究啊。”语带三分媚,声含七分酥,也不管那熊铁甲听得一张黑脸比墨还要黑几分。
小马见那鹿含花如此做派,皱眉道:“我们那点讲究就是不与禽畜为伍,所以还是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吧。”
虎震山沉声道:“敢这样跟赤岭五禽说话,光凭这份胆识也算得上是少年英雄了,难怪孤魂野鬼会折在你手上。老夫惜才,不忍杀你,你自行离去吧。”
小马看了看虎震山,说道:“你已经是今天第三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了。”
“那便又如何?”
“之前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一个现在躺在了这里,一个怕是永远离开中原了。”小马说的自然是屠断和孤魂。
“无知小辈,你当老夫跟他们一样是废物吗?”虎震山脸上渐显怒容,“老夫今天不教训一下你,你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老夫再问你一次,走是不走?还有那和尚,不回庙里吃斋念佛,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阿弥陀佛,和尚我最爱凑热闹了,今晚这里这么热闹,飞禽走兽都来了,我怎能错过。”
“好,好,好得很。”虎震山怒极而笑:“老夫今天就替阎王爷收了你们。”语声未落,人已欺身近前,右手屈指成爪,直取小马咽喉。
小马自小在特殊训练中长大,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机警,如今虎震山突然发难,他早有防备,当下左手扣向虎震山右手脉门,同时跨步错身,右手握拳袭向他胁下软骨。
虎震山一招失利,不由“噫”一声,似颇觉意外。当下攻势不减,一套虎形拳施展开来,拳风凌厉,势沉力猛。一时之间,斗得难分难解。
另一边,善缘和尚已经与熊铁甲,鹿含花斗在一起,那熊铁甲平时寡言少语,笨头笨脑的,武功施展起来却是大开大合,气势惊人,一身铜皮铁骨更是经得起千捶百打。也亏得是善缘天赋异禀,一身本领,才把那熊铁甲牵制住。本来和尚还能稍占上风,但那鹿含花手中一把软剑灵动飘忽,变化万千,与熊铁甲刚柔并济,互相策应,更时不时在和尚身边搔首弄姿,说些风言****,搞得和尚很是尴尬。分心之余,功夫自然打了折扣,因而并不能将对方拿下。
慕容姑娘因自己刚才一时大意,误信袁大眼和贺有礼的话而暴露了行踪,心中实是悔恨难当,眼见双方动手,当下便挺剑往二人刺去。袁大眼手持单刀,三十六路天猿刀法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开来,顷刻间已拆了七八招。贺有礼体态肥胖,身手却是异常灵活,忽左忽右,闪跃腾挪,手中钢爪始终不离慕容姑娘身上要穴。两人配合默契,把她困在其中,左右突围不得。
茅屋本不算小,但七八个人斗在一起,却是多有制约,施展不开,小马三人也顾不得分谁对付谁,打斗中哪个欺近身旁,剑棒拳脚就往哪个身上招呼。一时间刀光剑影,拳来脚往,一场混战直杀得星月无光。
突然,树林里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听那阵势,最少也有四五十人,行动步伐训练有素,在昏暗中四散开来,距离十丈以外把整个茅屋都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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