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绣娘大腿上磨破了皮,又颠簸了半个晚上那得多疼呀。能坚持到现在还能在马背上坐着,她得忍受多大的痛苦?
张宪小心翼翼的把绣娘那条腿拿过来,把人抱住了往肩膀上一扛,再轻轻地放到地下。半搀半抱的搀着绣娘走到路边的树下。鹿皮垫子已经在地下铺好了,张宪扶着人坐到垫子上。
这时候,银瓶拿了条沾湿的手巾过来给张宪擦脸。擦了没几下手巾就让染成了红色,这都是打仗时候溅上去的敌人血。
女人们不放心,银瓶、安娘一左一右,把张宪从头检查到脚。要不是周围人多不方便,估计岳家姐妹得把张宪扒光了查看。虽然张宪一再解释、保证自己没受伤,但是那姐妹俩就是不相信。一直等到二人检查了两遍,确认张宪真的没受伤,她们这才像是放心了一样,长出一口气。
吃了点儿干粮喝了点儿水,打探消息的探马回来了。此处离通往泽州的官道有一百多步,离泽州城大约也就是十几里地。这里,就是泽州的郊外了!谢天谢地,原来半夜杀出重围并没有跑反了方向!张宪心里庆幸不已。站起身子观看,果然,就在前方不远处赫然是一条平直的公路!
走了,顺着公路很快就能到泽州了!张宪率领队伍上了官道,先把探马派出去,让他们先行一步打探泽州城中的情况。张宪率领队伍随后缓缓而行。
泽州是个大城市,以往离城十里都开始热闹起来了。做小买卖的、赶路的,应该络绎不绝才对。但是今天的官道上却是清净的很,十几里路走过去,连一个行人他们都没遇到。
远远的看见城门了,迎面跑过来一骑,是这边派出去的探马。
“报,启禀元帅得知,泽州城南门上锁。城门上的官兵说奉牛皋将军的命令,泽州城闭门三天,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城门!其余几个弟兄到另外四个城门去查看了,卑职前来禀告元帅!”
“牛皋让把城门关了?好吧,下去休息,带我过去看看。”到了自家门口却被关在了门外头,换成谁心情都不会好了。张宪沉着一张脸,憋着满肚子的气骑着黄骠马来到泽州南城门前头。
“泽州南门的守城弟兄们,城门上谁是头儿?我是张宪,让你们的头儿出来讲话!”
张宪话音刚落,就听见城头上一阵大乱,紧跟着有人大喊:“是大帅!是大帅!大帅回来了!快去叫马将军!”
城头上乱喊乱叫、噼里扑腾乱响,一会儿的功夫城门楼上有个人在挥手,“大帅!我是马文呀,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开城门!快开门,快打开城门!”
城门吱扭扭一阵乱响,两扇城中的大门往左右一分,从门里头跑出来一群人,跑在最前头不是马文还有谁?
马文几乎是扑到了张宪的马前,“大帅,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晚回来两天,咱这靖国军非出大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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