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一扇大门。至于大门是什么颜色的,门上有没有泡钉则一概看不清。
牢房的大门关着的,马文到跟前推了推,没开。这回不用张宪吩咐了,过来个亲兵把刀尖插进门缝里头拨门闩!过去的门,从外面是上锁,从里头一般都是用根门闩横着绊住大门就行。这种大门都有缝,用刀尖拨开门闩并不是神话,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普通人都能做到。
大概拨了有五分钟。反正感觉时间挺长,但张宪却知道这时间绝对不会长。终于,前面有人说话,“好了!”随机又是“吱丫丫”一阵巨响,监牢的大门也打开了!张宪这个恨呀,你说你们这帮懒蛋,平常也不说弄点儿猪油保养保养门轴,今天晚上可好,就这两声,差点儿没把我的心脏病给吓出来!
进了牢房门,里头点了几盏大白蜡烛。桌上趴了个值班的小子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口水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了。
“把他叫醒!我问问他,稽清在哪个牢房里关着的?让他拿钥匙放人!”
马文呲牙一笑,提着刀就过去叫人了,“喂,醒醒,醒醒,下班了下班了。”马文用没拿刀的那只手推了推这个值班的狱卒。其实这小子连狱卒都不能算,他是里正自己花钱雇来的,顶多算是里正家的私牢看守,离做一名光荣的政府狱卒,他还差得远呢。
马文推了几下这家伙还是没醒。马文生气了,抓住刀把,朝这货的腰部“砰砰”敲了两下。“啊!”看守痛叫一声醒了过来,刚想发作,马文的刀就架到他脖子上了,“别动!禁声!敢不听话,老子现在就送你归天!”
“别,别!我听话,我听话。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保证好好干,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看守是个机灵人,知道惹不起立刻说好话。
“少说废话!快带我们去见稽清!”来到这儿了,不赶紧去见稽清,和一个看守费什么话呀?张宪上来就揭开了谜底,我们就是为稽清来的!“小子,人要是没事儿还好,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事儿,你小子琢磨琢磨,你会不会倒霉!”
看看脖子上架着的钢刀,再看看周围众人一个个凶恶的面孔,看守打了个哆嗦,赶紧从墙上摘下一串钥匙,顺着监狱的过道就往里头走。
越走前头越黑暗,越走味道越难闻。腥臊恶臭,比不通风的旱厕、比牲口棚还臭!稽清就被关在这种地方?
“等一等!”张宪轻叫一声,马文拽住了在前头走得飞快的看守,“稽清是关在这里面吗?我们可是认知稽清,你不要妄想着随便找个人来糊弄。稽清在前面吗?”
“在,在,他真的在里面!”看守指着前面的通道,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好,就算他在前面,头前带路!马文,看好了他。要是这家伙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或者想要逃跑,你就直接处死,不必汇报!”
“是!”马文一答应,看守又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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