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过得怎么样?来来啦,来让叔叔抱抱,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张宪上下打量大量牛皋,漏齿一笑,走上前去对着牛皋一抱拳,“张宪见过牛叔。”说完是一恭到底。
“哈哈哈哈,你这坏小子,还是这么没正行!多长时间没见了,刚一见面就戏弄你的两位叔父?有你这么当晚辈的吗?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你这些怪话都是跟谁学的?”
张宪看了一眼徐庆,徐庆顿时大怒,“你看我干什么?牛皋,你什么意思?他这满嘴的怪话你认为是跟我学的吗?我会的哪里有他多?”这话一说,张宪和牛皋都笑了,徐庆也笑了。
“走吧,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兵营也有了。是先吃酒宴,还是先安排兵营?”
“当然是先把部队安排进军营。咱们喝酒相聚什么时候不行?我这么多弟兄可不能一只在野地里站着。总不至于说到了地方还让他们露营吧?先安排部队入驻军营!牛叔你看呢?”
“我看?我看什么看?哈哈哈,张宪,果然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岳家军的上将军!走,咱全排弟兄们入驻军营!”
三个人各自上马,率领部队去往军营。给张宪部队准备的军营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是一座独立的新军营。营门、栅栏墙、营房,都是新的。
进了营房甚至还能闻见一股泥灰、木料的气味。每间营房里都有放行李的柜子、吃饭的桌椅。营房中间甚至还专门留了一个大大的空地,是留给张宪当操场用的。至于操场想要建设成什么样人家牛皋就不管了,你爱咋整咋整,反正地方我是给你留了。
这就不错了!就算牛皋搞到这些地皮不要钱,盖房子呢?打家具呢?这些哪一样离开了钱能办到?对此,张宪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和感动。
部队里由各级军官各司其职,张宪把队伍领进军营之后他就不管了。不光是他不管了,徐庆也不管了。这两位牛头山义军的最高长官当了甩手掌柜,把活儿全部交给了乔握坚赵俊等。他们俩跟着牛皋赴宴去了。
樽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这是白居易著名的《轻肥》,描述的是唐朝宦官去赴军中宴的炫耀。牛皋这里也是军中宴,为了接待张宪和徐庆准备的菜品当然不差,却也是远不及唐朝的军官招待宦官所准备的丰盛。
最起码,海鱼是没有,洞庭橘倒是不缺。但鄂州到洞庭湖距离近呀,唐朝的国都是在长安,吃洞庭湖边涨的橘子,长安和鄂州的价钱能一样吗?
至于说什么水陆八珍,张宪倒是真没研究。桌子上的菜品肯定超过了八样,里面是不是有水路八珍?哪一样是水路八珍,张宪真的看不出来。他也没好意思问,就被牛皋频频地敬酒,彻底搞浑了头脑。眼前只剩下牛皋和徐庆那两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在来回转了。
等张宪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睁眼,把他吓了一跳,眼前是一张宜嗔宜喜如花粉面,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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